“幫我發律師函給這幾間雜誌社,讓他們為這件事道歉!”歐陽絕看到這些報道之後怒不可遏,所以他重重的把這些報紙摔在了桌子上,他知道是什麼人在搞鬼,但是卻沒有辦法把這個幕後黑手打死!所以他隻能找這些雜誌社發泄,讓他們把自己的嘴巴放幹淨一點!
“媒體的流言從幾十年前開始就止不住,你這麼在意又何必呢?”
夏婉茹看到自己的兒子發火覺得完全沒有必要,媒體有的時候是他們得以利用的工具,得罪他們沒有必要,更何況歐陽絕現在做得越多,這些人反擊的就越厲害,難道歐陽絕還想把全部媒體都冰封了不成。
“我說了采兒是我女朋友,他們現在把她說得這麼不堪,就是在和整個歐陽家過不去,如果歐陽家受到了這樣的羞辱都不還口,那外人隻會在一旁看笑話。”
歐陽絕把寧采兒和歐陽家的命運聯合在一起,警告夏婉茹不要自作聰明的亂來,他在媒體麵前給她麵子,可並不代表他會真的放棄寧采兒,他的退讓並非沒有底線,如果夏婉茹執意要這麼做的話,他也不會就這麼乖乖的屈服。
“隻要我們母子和睦外人就沒有可乘之機,今天晚上我會設宴答謝所有和天傲集團有關的合作商,謝謝他們這段時間對天傲集團的信任與包容,你現在去接許家的小姐吧,請她今晚務必出席。”
夏婉茹居然讓歐陽絕主動去許家的大宅,讓歐陽絕的神色不由的一陣緊張,這些天他在集團之中運籌帷幄,以便讓所有的合作方案都能正常的進行下去,可他始終擔心寧采兒在醫院會被母親騷擾,所以在她出院之後他求許夢雲收留了她,把她留在了許家大宅之中。
他本來以為這件事做的隱秘,夏婉茹絕對不會知道,可沒想到才僅僅過了一天,她居然就獲得了消息。現在她讓歐陽絕去接許夢雲參加晚宴是假,告訴他自己已經知道了他玩的那點貓膩是真。
所以歐陽絕在去許家大宅的時候有些心不在焉,差點在路上和一輛小貨車撞在了一起,他害怕寧采兒會出事,可是卻不敢給許夢雲打電話,怕這件事得到證實。
直到他拐進了許家大宅的範圍,他砰砰直跳的心才算是慢慢平靜下來,因為許家大宅看起來一切如常,連給花草澆水的工人都在有條不紊的工作著,不像是出了什麼大事。
“我以為你會在宴會結束之後才過來,現在就來許家難道不怕別人起疑嗎?”
許夢雲儀態萬千的從樓上走了下來,她今天走的依然是黑白係列,而且身上穿得不是裙子而是褲裝,幹練的模樣一如平常,如果不是她耳朵上那個有些誇張的黑鑽耳環讓她沾染上了一些宴會的氣息,歐陽絕簡直覺得她是要和什麼人去談判。
而淩天的穿著也十分正式,他平時參與這種場合最多是穿一身休閑西裝,可是今天為了配合許夢雲他居然穿了燕尾服,結婚那天他都沒穿成這樣,這讓歐陽絕覺得這兩個人不是一般的反常。
“是我母親讓我來的,她說讓我來接你,不過你們兩個今天也太過盛裝打扮了。”歐陽絕自己說出這種話的時候都覺得不可思議,這件事實在太不符合常理,哪有請客的主人去客人的家裏接人的道理,而且還是一場這麼大型的宴會。
不說許夢雲和淩天看上去更怪,許夢雲並不是一個喜歡佩戴首飾的人,可她今天身上的這幾樣首飾都不是凡品,全部都是世間有錢都難買得到的奇珍異寶,隻是這顏色未免太素雅了一點,除了黑鑽就是藍鑽,讓人離著老遠都能感覺到一股冰冷。
“你不是來接我們的,是歐陽夫人下達的戰書,我們怎麼能不專心應戰呢。”
許夢雲戲稱自己身上穿得是一件戰袍,那個歐陽夫人的手上有不少好玩意,如果比複古的首飾她是比不過的,但如果比首飾的貴重,這一點她倒是很有信心。
反正淩天手上有不少天然的玉石礦,這些全部都是自己的東西,她想要多少就可以有多少。
“就是,如果比錢的話歐陽家可比不上我們兩個強強聯合的實力。”淩天也在一旁不停的幫腔,他的手上除了手表之外什麼都沒帶,但許夢雲就是他最好的名片,隻要她異常閃耀的出現在別人麵前,他的實力自然能一目了然。
“我說不過你們兩張嘴,我現在去看看采兒,一會兒我們一起走。”
歐陽絕受夠了這兩個秀恩愛二人組,他的母親似乎成了這兩個人的感情催化劑,自從她回來之後許夢雲和淩天的感情與日俱增,幾乎到了形影不離,如膠似漆的地步。這也算是夏婉茹回來之後幹過的一件好事。
寧采兒的房間並不在許家大宅的主樓,而是在旁邊的一處塔樓裏,這裏有一個不錯的觀景台,可以看著周圍的湖光山色,平時是許夢雲和別人進行茶敘的地方,裏麵的房間不算大,但是給寧采兒一個人養傷已經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