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總算是說了一件讓我心情好的事情。”淩天的麵色總算是緩和了下來,歐陽孤這個老頭子如此刁難許氏集團,就算歐陽絕不擺脫他,他也要把他狠狠的收拾了。
所以他很痛快的答應歐陽絕他會幫這個忙,讓那個老頭子好好體會一下淩家的力量,雖然這裏不是國外,會讓他的力量大打折扣,但是也已經足夠了。
“我隻想請淩先生嚇嚇他,讓他明白淩先生絕對有能力取他的性命即可,並不是真的要她死。”
歐陽絕趕緊重申了一下自己要求的尺度,免得淩天行動過當直接讓歐陽孤一命嗚呼。不過他的心裏卻不由的埋怨起這個老家夥,他已經警告過他很多次了淩天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人物,可他依然我行我素,還把秦朗的事情拿出來做例子,表明淩天也沒什麼了不起。
秦朗能對付的了的人,他也能對付的了,根本沒有什麼可以懼怕的,可這個老爺子忘了那個秦朗剛剛對付完淩天就已經被關進監獄等待執行死刑,如果他冒犯了淩先生結果也應該差不多。
老爺子的話他自然是不敢和淩天直接說的,不然的話他就不是嚇唬一下歐陽孤,而是直接要把他送入地獄了。
淩天想要收拾歐陽孤很容易,他隻不過是動動小手指就已經讓這個老爺子好像衰神上身,他做什麼都會遇到意外,坐車車爆胎,喝水水塞牙,到了中午的時候他已經一動不動的坐在天傲的總裁辦公室裏,任憑一個大仙在自己的周圍念咒燒符。
“爸,你這是幹什麼?公司怎麼能弄這種東西。”
歐陽絕是被公司裏的員工叫回來的,他們說歐陽老爺子很不對勁,一直把自己關在辦公室裏麵誰也不見,隻留下了一個道士和一個貼身的下屬在房間裏。
這樣不正常的舉動讓歐陽絕一陣狐疑,他本來打算今天跟歐陽孤說說許氏集團的事情,沒想到他從早上就開始就出事,根本就沒給歐陽絕和他談談的機會。
歐陽絕一走進辦公室就看到有一個穿著黃色道袍的人在房間裏亂跳,他手裏拿著桃木劍不停的朝歐陽孤刺去,有好幾下都要戳到他的脖子上,歐陽絕覺得這個人是淩天派來的,所以他立刻站在了歐陽孤的旁邊,用手抓住了那個道士的手腕。
他已經說過了不得傷及歐陽孤的性命,可顯然淩天並沒有遵從他們之間的協議,隻是在他看到那個桃木劍的時候還是有些奇怪,這個桃木劍的劍鋒很厚,雖然有一定的力量,但做為殺人的武器來說的確是差了一些。
“你這是幹什麼,大師正在給我驅鬼,你幹嘛攔著他!”
這個道士還沒有說話,但是歐陽孤已經叫了起來,他的屁股剛剛離開屁股就坐了回去,好像很害怕,不敢離開這個安全範圍一步。
此時歐陽絕才注意到歐陽孤的狀況,他的腦袋上包裹著厚厚的紗布,手肘和膝蓋也都受了傷,這些傷不算是太嚴重像是在路上摔倒所致,但他的手裏卻拿著一遝黃符不斷的念念有詞,好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威脅。
“老爺子的傷是怎麼弄的,你們帶他去醫院看過了嗎?”歐陽絕立刻看著身邊的屬下,這個人一直跟著歐陽孤絕對不會說謊話,也是他把歐陽絕叫回來的,所以他知道今天一定是出了大事,絕對不可能隻是受點輕傷這麼簡單。
“老爺子在來公司的路上遇到了車禍,頭撞到了前座上,在醫院縫了兩針。”
這個屬下恭恭敬敬的回答著,歐陽絕覺得這不算是什麼大事,每天開車在路上難免會遇到一些小小的災禍,隻是碰到了頭又沒什麼內傷,已經算是萬幸了,不管這件事是不是淩天做的,都不至於讓道士來做法。
“如果我隻是出了車禍當然不會請人過來,可是我上樓的時候摔在了地上,在醫院打吊針的時候又被瓶子劃傷了手,但喝口水都因為拿錯了杯子喝了旁邊病人的瀉藥,一下子遇到了這麼多事情你覺得還是巧合嗎!”
歐陽孤邊說邊哆嗦,這些事已經不是請幾個保鏢或者是找些人伺候就能解決的了,就在剛才他吃米飯的時候還卡到了魚刺,從車庫出來的時候還碰到了車庫的照明燈爆裂,這樣的境遇一定是有鬼在搗亂,人絕對不會在這種小細節上做文章 。
歐陽孤坐在那裏不停的念著咒語,他現在什麼也不敢吃,什麼也不敢喝,甚至連睡覺都不敢,生怕會遇上鬼剃頭。
“歐陽老先生,歐陽先生,貧道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了。”那個身穿黃袍的道士在做了一通法事之後終於得出了結論,是有鬼嬰纏住了歐陽孤的脖子才會使他事事不順,做什麼事情都格外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