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朗被警方列為嫌疑犯之後,街上出現了不少他的模仿者,他們都統一了打扮,戴上黑色的棒球帽,穿上了厚重的外套,每個人看上去都像是一個黑色的大熊,甚至有人在胸前寫著秦朗兩個字以混淆視聽,目的就是把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栽在秦朗的頭上。
對這一切秦朗都聽之任之,不做任何反駁,他很享受現在的感覺,現在他的名字已經成為了全城的恐慌,這讓他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力量。
在許夢雲和淩天的車子被炸飛了之後他躲在角落裏沾沾自喜,可他覺得警察的辦事速度實在是太慢了,調查了這麼久還沒發現他的藏身之處,而媒體的焦點也沒有放在他的身上,他們並沒有將他追捧成最恐怖的魔頭,反而隻是強調市民安全出行。
太多的秦朗出現讓他這個真正的秦朗反而變得不顯眼,而成哥那裏也是異常的安靜,他對他提出要撤回資金的要求根本置若罔聞,好像並沒有從這件爆炸案中感受到他的危險性。這讓秦朗比前一段時間更加的躁鬱,他本來以為自己重傷淩天之後會聲名大噪,沒想到道上根本就沒有人重視他的存在。
他每天都做些小案,搶上幾千塊錢維持生活,現在城中的警察都在辦理爆炸案這樣的大案子根本沒有警力能夠管這種小案子,這讓秦朗覺得甚為不爽,他喜歡和人鬥智鬥勇,現在這樣的生活反而沒意思。
他決定親自上門就找成哥算賬,讓他明白這件事的厲害性,如果他拿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淩天就是他的下場。
“秦朗,你腦子是不是壞掉了,知不知道你惹了多大的禍,現在還敢問我要錢!”
成哥見到秦朗之後一通大罵,他是被淩天急召回國的,那個男人講的很清楚,如果他不把秦朗帶到他的麵前,他旗下所有的生意都會被停止。
實際上淩天已經這麼做了,他們的賭場已經被查封,所有的錢都凍結了,他現在根本沒錢給秦朗,倒是有人馬把他綁起來交給淩天。
所有人都知道秦朗這件事鬧大了,他要麼就幹脆把那個淩天炸死,要麼就不要碰他,現在整個世界的人都不好過,他這個罪魁禍首就算拿到了錢也沒有能用的地方。
“成哥,淩天也不過如此,你何必這麼怕他,而且你應該很清楚,我既然能夠傷得了他,自然也有辦法對付那些讓我不好過的人。”
秦朗麵對成哥的興師問罪沒有一絲畏懼,他坐在他麵前的椅子上一副誌得意滿的模樣,如果成哥不肯把那些錢給他的話,下一個被引爆的地方一定與他有關,反正現在他已經被整個江湖追殺,又被警察通緝,根本不在乎多做幾個案子。
“哼,就憑你?你這次能傷到淩天是因為他的大意,可我不一樣,你想在我這裏討到便宜根本就不可能。”
成哥覺得秦朗在虛張聲勢,他孑然一身,老婆孩子產業都在國外,秦朗現在連這個城市都出不去怎麼可能傷及他的家人,而他這次也吸取了淩天的教訓,他進出的每一個地方都經過了仔細的檢查,根本沒有任何的爆炸物存在。
“是嗎,那成哥就看看新聞吧,應該到時候了。”
秦朗看著自己手腕上的表詭異的笑了一下,他並不是在開玩笑而是說真的,成哥在國內的資產不多,但碰巧他全部都知道,有很多還是他經辦的,所以他已經布置好了下一個目標就當做是送給成哥的禮物。
成哥半信半疑的打開了電視,果然城中又出現了另外一起爆炸案,並且這次的車主他也認識還很熟悉,秦朗居然會對他們下手倒的確是讓成哥嚇了一跳。
“混蛋!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成哥用力怕打著麵前的桌子,他沒想到秦朗真的瘋到這樣的程度,居然炸毀了自己一個下屬的車子,車上有一個女人和孩子受了傷,雖然名義上那是他下屬的妻子和孩子,但實際上不過是那個下屬幫成哥收拾了爛攤子。
這件事時隔已久沒有什麼人再提起,甚至沒有太多人知道,但是秦朗和他相交甚秘,他知道這件事的前因後果,所以他拿成哥的兒子和以前的女人開了刀,下一次他會直指成哥本尊,那些錢他拿不到成哥也休想拿得到。
“怎麼樣,成哥,這份禮物如何,現在外麵這麼多人找我,我依然能夠作案,不過這一次隻是頭盤,那個女人和孩子不至於危及性命,但下一次我可要上主菜了。”
秦朗很滿意新聞的報道,他們已經將這次的爆炸案定性為一場連環爆炸案,並且因為這次受傷的女人和孩子沒有什麼強悍的背景,與許夢雲和淩天大不相同,所以警方懷疑歹徒是在隨即選擇目標,這一次不止是豪門,整個城市都震驚了,因為每一個人都成為了目標。
而秦朗這個名字也終於和血腥暴力結合在了一起,他要的就是這種刀頭舔血的感覺,這種血腥味讓他每一個細胞都覺得異常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