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照計劃進行,但是把那個白小姐也關起來,在明天之前不要讓她離開別墅,也不要讓她和任何人聯係。”
秦朗不放心白蓧雅,她不是一個能做大事的人,在這件事成功之前他擔心她會大嘴巴讓別人知道,所以要牢牢的控製住她的行動範圍。他的屬下自然明白這個意思,他們看得很清楚白蓧雅不過是秦朗手中的一個玩物根本不可能是未來的夫人。
所以他們對她的態度也極為惡劣,秦朗剛剛下了命令他們就直接把這個白小姐押解到了臥室之中,同時鎖上了所有的門和窗戶,這一點和他們對付蘇麗麗的方法相似,雖然她現在也待在自己的家裏,但是在歐陽絕的保鏢察覺之前,他們已經潛入了房間,盯著這兩個人的一舉一動。
“你們怎麼可以這麼對我,知不知道我是什麼人!”白蓧雅看到這些人的無禮舉動之後立刻大叫起來,平時秦朗對她的態度雖然惡劣,但是這些下屬對她還算是尊敬,可現在秦朗還沒有得到寧采兒隻實行了第一步的計劃而已,這些人居然就換了一副嘴臉。
白蓧雅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那就是一旦秦朗成功得到了寧采兒,絕對不會像以前說的那樣隻是用來羞辱歐陽絕而已,他可能會沉醉在那種溫柔鄉之間,然後把她從這間別墅掃地出門。
“不可以,不可以讓他這麼心想事成。”白蓧雅在房間中四處打量,她希望能找到一種方法破壞了秦朗的好事,同時又不讓他知道是自己所為。
同樣無法靜下來的人還有寧采兒,她現在隻想回家看看自己的父母是否還安好,她認得出蘇麗麗拍視頻的地方,那就是她家租住的房子,秦朗很可能是在她的家裏綁架了她的父母,可歐陽絕現在在幹什麼,他明明說過自己的父母身邊都有保鏢,為什麼他對這件事沒有采取絲毫行動。
想要回家的衝動占據了寧采兒的內心,她往陽台下看了一眼,發現這種高度根本不是她能夠企及的,憑她的能力就算是一層樓都爬不下去,她不能回家去探望母親,隻能拿出自己的手機撥打著母親的電話。
就算是秦朗綁架了蘇麗麗和寧安誠,也應該能讓她聽聽自己父母的聲音,可蘇麗麗的電話一直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這等待的聲音讓她分外著急,她第二個想到的人就是歐陽絕,她想把這件事告訴他讓他想辦法幫自己,但又害怕秦朗會一怒之下撕票。
他剛才在病房裏待了這麼久,很可能已經安裝了針孔攝像頭盯著她的一舉一動,如果她現在貿然打電話給歐陽絕或者是出去找保鏢都可能會危及到蘇麗麗的性命。
她在房間中一直轉到第二天的天亮也沒想到一個好方法,此時護工已經把早餐推了進來,她看到寧采兒一個人站在陽台上,不由的用手拽住了她的胳膊防止她做傻事。
“寧小姐,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我們回房說吧。”
護工把寧采兒拽了進來,她用一種極大的力氣抓住了她的腰肢,生怕她會從自己的身邊掙紮出去,昨天歐陽絕已經三令五申讓他們一定要照顧好寧采兒,如果她現在出了事,他們這裏一定會被炸成炮灰的。
寧采兒有些茫然的坐在了床上,醫院的病房雖然是一個套間,但也是一個大開間,所有的家具和擺設都集中在同一個房間裏,方便醫生觀察病人,她看著那扇緊閉的大門開始了計劃的第一步。
“我沒事,隻是頭有些暈,有咖啡嗎,給我拿一杯過來,還有把門打開一會兒,我想通通風。”
寧采兒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她的神經整整緊繃了一夜,現在真的有些撐不住了,急需要一些能夠提神的東西讓她能夠支撐到晚上,而且她發現護工是在這裏出入最自由也是最自然的,她想要從這裏出去離不開她的幫忙。
“我知道了,寧小姐。”護工聽到寧采兒的吩咐後立刻出去了,她打開了她房間的門說是寧采兒的吩咐,這一點立刻引起了保鏢的警覺,本來站在走廊中遊走的保鏢立刻集中到了門口的位置,生怕寧采兒會趁機離開。
他們的意圖寧采兒看得清清楚楚,她讓護工打開門的目的就是為了要觀察保鏢的行蹤從裏麵找出破綻,同時用一種比較閑散的態度來麻痹他們,所以她完全沒有顧及他們的眼光,側身躺在床邊拿了一本書隨意翻看。
這樣的動作輕鬆隨意,非常像是在自己的家裏,保鏢們自然不方便如此打量總裁的女人,所以他們盡量背過身,隻是偶爾往屋裏看上一眼。
寧采兒盡量讓自己的生活看起來像平時一樣,她大多數時間都是躺在床上養精蓄銳,為了讓門口的保鏢放鬆警惕,她甚至一直穿著睡衣和拖鞋,看上去並沒有離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