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小姐,我們會把這次的事件當做人口失蹤案來處理,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盡責的。”
警察在給寧采兒錄完筆錄之後將案件重新歸類,不過他們並沒有讓她離開,隻是以需要配合調查為由,繼續把她留在了警察的宿舍之中。
寧采兒的態度讓這些警察也覺得頭疼,如果不是歐陽絕和許夢雲特別吩咐不讓她離開,他們才不想把她留在這裏,這種哭喊的聲音被別人聽到還不知道要怎麼亂寫,不過這次的綁架案的確是太過奇怪,他們查到了一些東西,但是在歐陽絕做出決定之前,他們不能把這些證據告訴寧采兒。
“這個人影是誰,歐陽總裁應該認得出來吧?”
警察將一些監控拍下的資料交給了歐陽絕,他們在韓雨祁名下的車輛查不到任何的線索,所以把目標都轉移到了白家的車輛上,他們覺得如果這不是一起綁架案,韓雨祁就必定會出行,而最可能利用的就是白家的車。
“你的意思是整個事件都是這位副總自導自演的。”
許夢雲這幾天來天傲的次數愈發的頻繁,除了故意和歐陽絕秀恩愛之外,她也無比關心這個案子的進展,以免歐陽絕一時心軟將許家的巨額資金陷入到進退兩難的境地。
這個監控畫麵是在寧采兒公司不遠的地方,它並不是由路上的攝像頭拍攝下來的,而是一戶人家為了防賊自己安裝的,所以畫麵不是很清晰,但也因為這樣,畫麵中的主人公才沒有注意到有這個攝像頭的存在,他摘下了自己的帽子,將半張臉暴露在大家的麵前。
“車的登記人是陌生人,但是車輛的經辦人卻是白家的一位員工,而畫麵中的那個小孩子我們已經找到了,這封信上的指紋就是他的,他說是有一個年輕的叔叔讓他把這封信放進那個公司的信箱之中,隻是那個叔叔全程都戴著墨鏡,所以他現在也認不出來,但從我們掌握到的體型,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那個失蹤的副總。”
警察調查的範圍很大,幾乎把與白家和秦朗所有有關的車輛都查了一遍,而畫麵中出現的這輛車在購車時用的是代辦,也就是拿了別人的身份證,這才讓警察把它作為了排查的重點。
“秦朗和白蓧雅的手下有這麼多的人,為什麼他要自己出手?”
許夢雲判斷不出這個男人的身份,但是歐陽絕已經在旁邊點了點頭,他和韓雨祁共事多年對他太過了解,即使看不到臉,也能夠從他的動作上判斷出他的身份,所以許夢雲不明白為什麼韓雨祁要冒著自己被暴露的風險做這件事。
“因為他們不放心把這件事交給別人做,如果這件事是韓雨祁自己動手,那麼就算警察查出來,到了他這裏就會結束了,不會牽扯到白蓧雅,可如果他們委托其他人,很可能那個人在暴露之後,會把所有的事情和盤托出,連累到白家。”
歐陽絕重重的歎了一口氣,他查出了真相,可是卻沒有辦法把這件事的真相告訴寧采兒,她就算是看到了這個視頻,也不會相信那個人就是韓雨祁,隻會讓他們打草驚蛇,將他們暗中幫助寧采兒的事情暴露在對方的麵前,所以這件事不好辦。
“沒想到這個副總居然對白小姐這麼癡情,但他們如果用到了這一招應該就是最後的試探,我們就當做什麼也看不到,繼續讓這件事冷下來便是了,我想過不了幾天,白小姐看到我們沒有反應,就會自己送韓雨祁回來了。”
許夢雲讓那位警察先出去,其實這件事在她眼中並不難解決,隻可惜這個天傲集團的男人都是情聖,每一個人為了愛情都舍生忘死,不過這種人如果拿來做丈夫倒極為合適。
許夢雲不由得看了歐陽絕一眼,的確非常合適。
許夢雲預計的時間是一周,如果他們持續一周都沒出聲的話,白蓧雅應該會乖乖的投降,不過這位白小姐的耐性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差,隻不過才三天韓雨祁就出現了。
“總裁!”
韓雨祁重新回到天傲的時候他的身上還有不少傷痕,手臂和頭上都裹著厚厚的紗布,連腿看起來都是一瘸一拐,他說自己遇到了意外陷入昏迷,一直到今天早上才醒過來,他聽說有人利用他的失蹤向總公司敲詐,所以特地過來看看。
他以這種形象出現讓整個公司的人都為之一驚,前段時間寧采兒來的事情大家都知道,當時她臉色慘白,步伐虛浮,現在韓雨祁又變成了這個樣子,讓大家不由的覺得他們兩個人在寧采兒離開天傲後過得極不順利,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大家不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