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雨祁聽到寧采兒提起董事會的事情之後,趕緊打聽白蓧雅的事情,這段時間警察和歐陽絕的人都在這裏,讓他根本沒有辦法和外界取得聯係,他很擔心白蓧雅現在的狀況,所以一看到寧采兒,他就忍不住打聽起天傲集團現在的格局。
“白小姐的確是來了,不過你不用擔心,總裁已經都準備好了,白小姐來了之後,公司不會發生任何的變化,不過他答應幫白小姐做掩護,你回到公司之後,也要記得秦朗也是股東之一,雖然他隻是名義上的。”
寧采兒怕韓雨祁回到公司之後會說漏了嘴,趕緊告訴他這件最重要的事情,她不希望白蓧雅出事,尤其是被那個秦朗折磨。
這是韓雨祁最想聽到的,他不由的佩服起白蓧雅的計劃縝密,這次的事情雖然是凶險,但居然能解決歐陽絕和秦朗這兩大難題,也算是他們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啊。
眼前最難的這一關已經順利通過了,再加上他從電視中看到消息,知道那個白天龍已經中風進入了醫院,現在白氏應該都在白蓧雅的掌控之中,這種形勢對他們特別有利。
“我知道了,我不會再像這次一樣那麼衝動了,對不起采兒,讓你擔心了。”
韓雨祁竭力掩飾著心中的笑意,他把寧采兒帶來的湯喝得幹幹淨淨,他現在隻希望自己能夠好的快一些,可以早點出去幫白蓧雅的忙,隻要白蓧雅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成功,他就可以擺脫麵前的這個女人,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生活。
韓雨祁隻在醫院待了三天就要求回家休養,他實在受不了這種隻能通過網絡和電視接收信息的環境,尤其是這個環境在沾染了太多寧采兒的氣息之後,更是讓他覺得神經衰弱。
歐陽絕拗不過他,隻能讓他回到自己的家中,同時讓幾名保鏢在屋外保護,不要進去打擾韓雨祁的生活,在那道大門重重的關閉之後,韓雨祁才感覺到自己還能像是一個人那般活著。
他用力呼吸了一下房間中半自由的空氣,立刻感覺到自己的肋骨一陣疼痛,這種痛讓他開始變得清醒,他用門口的攝像頭看了一下幾個保鏢的位置,確定他們聽不到自己說話之後,他立刻打通了白蓧雅的電話,看看她那邊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
“蓧雅,我已經回到自己家裏了,隻是門口都是歐陽絕的保鏢我出不去,下一步有什麼計劃?”
韓雨祁躲在了臥室之中,他知道自己住院的這幾天,商界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尤其是在白氏集團之中,幾乎到了天崩地裂的程度,白天龍病倒,所有人對白氏全部都不看好,如果這個時候不做出一些成績,白氏就很危險了。
“你怎麼不在醫院多住幾天,我知道你這次傷得不輕。”白蓧雅接到韓雨祁的電話有些意外,她對他假意關切,實際是想知道他現在所處的環境是否安全,因為她現在正好有一件事需要他幫忙。
“我沒事了,隻不過是一些小傷而已,那天真的對不起,弄傷了你。”白蓧雅的話對於韓雨祁來說就是靈丹妙藥,他立刻覺得自己好多了,連說話的聲音都大了一些。不過他和白蓧雅的這種溫存沒有持續多久,他便聽到自己的門口有一陣爭吵的聲音。這種異樣的聲音讓他立刻掛斷了電話。
“雨祁,你怎麼出院了,為什麼不告訴我?”
寧采兒是去醫院看望韓雨祁的時候才知道他已經出院了,她急匆匆的趕到他的家裏,可是門口的保鏢卻說韓雨祁現在不想見到任何人,她隻能給他打電話,但是所有的電話都轉去了留言信箱。
寧采兒知道他就在裏麵,所以不顧保鏢阻攔在門口大喊:“你們讓我進去吧,現在屋裏隻有他一個人,我怕他出事。”
自從韓雨祁住院之後,寧采兒的世界中隻有韓雨祁一個人,她每天都在想他要吃什麼食物,需要用什麼東西,連自己的設計都擱淺下來,一些采訪和現場的活動更是能推就推,甚至她已經打算把手裏已經接下的這幾個工作推掉,專心照顧韓雨祁的生活。
可是寧采兒這種犧牲在韓雨祁的心裏就是一種聒噪,他在屋子裏聽得到她的聲音,不過他不想開門,他留在自己的家中靜養,是為了避開歐陽絕安排的保鏢,能夠和白蓧雅取得聯係,如果寧采兒進來看他,那他不是和過去一樣處處受到監視。
“寧小姐,您別讓我們為難了,這是總裁特別吩咐的,除了做飯的保姆和檢查的醫生之外,其他人沒有韓先生的允許都不能進去。”
門口的保鏢拚命攔著寧采兒,最後隻能把歐陽絕搬出來才讓她安靜下來。她知道這些人隻是按照吩咐做事,所以決定回公司找歐陽絕問清楚。
韓雨祁聽到寧采兒走了,深深的鬆了一口氣,他撥通了白蓧雅的電話,想知道自己現在有什麼可以配合她的地方,白氏的股票下個月就要複牌,但是現在所有的言論都對白氏不利,包括它在國外的股票都是一副疲軟之勢,這種狀態下的複牌並不樂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