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爬了起來,暈乎乎的揉著眼睛,看著周圍,一點異常也沒有,房間裏靜悄悄的,紫衣背對著我,還在睡覺,誰掐我?
夢遊了?
撓了撓頭,我繼續睡,剛要睡著,又被掐了一下,這一下我確定是被掐了,睜開眼睛,房間裏沒有可疑的人。
我把目光看向紫衣,紫衣睡得很死的樣子,我皺了皺眉頭,紫衣耍我!
我眯著眼,很快我就笑了,將計就計!
我自語道:“怎麼又做噩夢了!繼續睡!”
說完我直接抱著紫衣,然後把她翻了過來,壓在她上麵,我先流口水對付她,我倒要看看,紫衣有多能忍。
很快在我的故意為之下,紫衣開始嚐試推我,我故意晃動,不讓她推,紫衣無計可施。
我又伸出雙手,沿著曲線遊走,紫衣身子一僵,一把抓著我的手,不讓我往下移動。
我往上試了試,紫衣的手越來越鬆,最後像是達成了某種妥協,以丹田為界,劃分楚河漢界。
上麵的土地,成了我的耕地,下麵的良田,還未獲得開墾權。
我已經很激動了,賺大了!
既然如此,我直接不掩飾了,睜開眼睛和紫衣對視,在紫衣懊惱的眼神中,我毫不掩飾的伸出手,當著她麵,探索我獲得的土地。
“小壞蛋!你耍我!”紫衣抱怨著。
我狠狠的捏了她一把,紫衣悶哼一聲,仰著頭閉上了眼睛,她咬緊嘴唇,麵色痛苦,但很舒服的樣子。
“賤人!叫相公!”我得理不饒人。
紫衣不依我,我再次捏了一把,紫衣有些受不了了,她畢竟還不是人婦,說白了還是黃花大閨女,自然受不了我的眼神攻擊。
“好,我叫,相公,相公,相公放過我求你了。”紫衣軟的像是一條蛇。
我嗯了一聲,直接摟著她,保持這個姿勢,隨時給她致命一擊,我們就這樣睡去了。
紫衣似乎一直沒睡,不斷的用手,撫摸我的臉頰,時不時的和我說悄悄話,我困得不行。
一開始還能聽到,後根本聽不清了,我摟緊她,她樂此不疲的嘀咕著。
這一覺睡得很踏實,安全不是問題,還有美人相伴,根本沒有其他的威脅。
當我睡醒一覺後,外麵已經黃昏了,紫衣已經不在身邊,我的身上整整齊齊的蓋著毯子。
紫衣現在正坐在梳妝台前,精心打扮著自己。
看起來很認真的樣子,女人總是在某個階段,忽然間愛美了。
我換了個姿勢,又躺了一會,據說睡個回籠覺比吃人參還補,所以我經常睡懶覺,為的就是補身子。
不一會,敲門聲傳來。
“誰啊?”紫衣問。
我翻了個身,睜開眼看著房門口。
門開了,小青小白加上寡婦走了進來,小青拎著倆大陶罐,裏麵冒著煙,有香味,像是雞肉的味道。
“小白和小寡婦先前出去了一趟,買了兩隻老母雞,這不燉湯燉了三個時辰,燉好了,咱們一起吃!”小青說道。
紫衣哦了一聲,說了句:“你們倆還挺有心的,我等下給你們記在小本本上!”
小青小白激動的對視一眼,默契的給紫衣行了一禮,紫衣煩躁的看著銅鏡。
她嘀咕道:“你們倆過來,你們覺得我睫毛這樣修,好不好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