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罵道:“區尼瑪的!你這傻逼!看清楚我手裏的東西了嗎?有種打老子啊!來啊!你踏馬的倒是來啊!”
我挺起胸膛,舉著菜刀,推了男鬼一把!
“一群男人不敢動一個小屁孩,真丟人啊!”畫皮的聲音不陰不陽的傳來,聽得極其刺耳。
幾個男鬼的臉色難看了起來。
“讓不讓!”男鬼咬牙切齒的問。
我回頭看了眼,他們跑了出去,我悄悄的鬆了口氣,剛要跑,卻發現後路被封死了!
暗叫一聲不妙!
我嚷嚷道:“老子有鬼符,你敢打我嘛!讓開!讓開!幹什麼!”
我和男鬼糾纏了起來,一言不合就打架!
我被甩了一個大耳刮子,打得我眼冒金星,我日塔奶奶的!
就算是泥人,此刻也被打出了火氣!
“夠日的!打老子!我跟丫拚了!”我叫囂著跳起來就是一從天而降的掌法!
啪的一聲,領頭男鬼的臉被打的變形了,我的手瞬間麻了,好厚的臉皮!
在一陣狂風暴雨,喪心病狂的回擊中,我敗下陣來!
雙拳難敵四手,很快我就吃了虧,不知道哪個混蛋,突然一腳踹褲當,我嚇得冷汗都出來了,勉強的側過身,大腿內側挨了一下,驚險的避過了要害!
這些鬼真敢揍我,我拿著鬼符都敢揍我,我爬了起來,被男鬼們圍在中間,還沒站穩,就是一陣痛扁!
“大哥,別打了,這小子有鬼王符在他身上,他隻要不主動鬆手,鬼王符就能護他,可別把事情鬧大了!”一個男鬼突然緊張的說著,我趴在地上,抬起頭隻見領頭男鬼被拉住了。
我心裏一動,他的意思是,鬼王符隻要在我身上,他們就不敢弄死我?隻要我不主動鬆手,就有機會?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了!
怪不得她們都要接近我,原來是因為鬼王符,讓她們不得不接近我,各種各樣的手段,讓我主動卸下鬼符的防禦,否則硬來就會惹大麻煩!
我心裏有了底氣,打死都不丟棄鬼王符,這是我的命,厲鬼要害我,也得好好的思慮一番!
“還愣著幹什麼,這個打暈了帶回去!綁在屋子裏!我來教訓他!那兩個也別放跑了!都抓來!”畫皮的陰毒聲音傳來,我還沒來及開口,就被一巴掌抽暈了。
我剛高興起來,就被一巴掌拍暈了,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我醒來時,外麵依舊是天黑,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桌子上。
旁邊有一盞落滿蜘蛛網的油燈,而我的手腳,都被捆了起來,成大字型的被固定著。
我望著屋頂的蜘蛛網,我此刻在破廟裏,我躺在破廟的桌上,刑具拷著我,我鑽進鬼符,但動彈不得。
屋子裏有股刺鼻的惡臭味,我掙紮著側過頭,斜視著破廟裏,隻見破廟的地上,有著六張臭皮囊,一字排開,就像是被壓路機壓扁的人,如同未充氣的塑膠娃娃般。
我嚇得睜大了眼睛,這六個男鬼到底還是被害了,唉,咎由自取,不聽我的話,死的不虧!
我稍微的解了口氣,被揍的那點怨氣消散了,都死了,我還跟他們計較什麼,這世界上有很多的蠢貨,他們六個就是其中的一群。
我又把頭移到了左邊,對準門的方向,因為我的脖子,被一個大鐵環枷鎖死死的卡著,動彈不得,當我費勁巴拉的把頭移過去時。
我驚訝的發現,李珊珊被綁在了破廟的柱子上,狼狽不堪,光溜溜的被綁著,看樣子被收拾的不輕。
李二蛋不知所蹤……
我很疑惑,那麼那隻畫皮去哪了?追李二蛋了?
就在我疑惑之時,腳上傳來濕滑的感覺,很癢很癢,我不由得緊張起來,因為我被固定著,我根本無法抬頭去看,隻能憑感覺去猜。
但是還用猜嗎?
這屋子裏最有可能的,就是畫皮化名的婉兒了,她在幹什麼?
在咬腳趾頭?
什麼情況,吃人啊!
我腦子裏轟的一聲想到了這種可能性,瞬間覺得頭皮發麻,冷汗冒了出來,很快婉兒就離開了我的腳趾,舔著舌頭爬了上來,對著我邪氣的笑著。
我狂咽口水,握緊鬼符,我知道,我不鬆手,她不敢拿我怎麼樣!
可很快,我就發現,她真的沒準備要我命,而是準備折磨死我。
因為我的褲帶子被解開了,被婉兒抽了出來,拿在手裏,她饒有興致的甩了甩褲袋,劈裏啪啦的響著,我嚇得一哆嗦。
在我恐懼的注視下,婉兒笑嘻嘻的舔著嘴唇,站在桌子的一側,舉起了手裏的牛皮褲帶子,對著我惡毒的笑著。
很快我就發現婉兒猙獰著臉,滿眼興奮的淫笑著,哢嚓一聲撕碎了我的衣服,也解開了自己的衣服,她剝香蕉般的把我剝開,舔著嘴唇浪笑著爬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