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她有一個極會刺繡的娘親,這繡春紡的一等繡女果然名不虛傳。
經過柳月含這幾日的悉心教導,才讓謝輕謠會了一些簡單的刺繡。
這幾日幾乎是不眠不休的練習,這繡花的次數越來越多,這下手的速度也是越來越快,謝輕謠繡起來也更加得心應手,這是怎麼回事?自己好像真的是刺繡了。
五日後......
隻見,在玉蘭苑的院子裏,坐著一個妙齡少女,墨發流雲般傾瀉而下,散落腰際,膚若凝脂,星眸閃爍著點點星光,帶著幾分清冷。
她身著淡黃色長裙,隻是這長裙周身有不少繡花紋,令人好生奇怪,原是這衣服早就洗破了被那柳月含用針線縫補成了梅花狀,幾乎看不出縫補的痕跡。
沒錯這女子就是謝輕謠,她這幾日為了應對那七夕燈會,一直在練習刺繡。
不知七夕那日到底會發生何事,眼下自己也得早做準備才行。
謝輕謠拿著自己這兩天繡好的繡品,不住的翻看著,可是憑借這些她還不夠出彩,總覺得少了些什麼。
這一麵有圖一麵沒有圖,雖說大家都隻看刺繡的一麵,而反麵卻是沒有人注意,如果自己能從反麵入手。
有了!
正好現在沒什麼事,給這繡帕的反麵試試看看能不能繡上。
好不容易繡好了一幅繡品,謝輕謠本人自是覺得十分滿意,正準備拿給娘親過目,柳月含就來了。
柳月含來的時候正好看見謝輕謠在專注的刺繡。
桌子上地上都是散落著的繡帕,繡帕上的圖案都差不多,但卻又不是特別完整。
眼瞅著女兒日夜拚命,就是為了不讓自己搬入西苑,柳月含又是一陣心疼。
謝輕謠見母親過來,像獻寶一般把繡好的繡品,趕忙拿給柳月含看。
柳月含伸手接過這幅繡品,大為滿意,但是又想到了什麼一樣,笑容又斂了起來。
“阿謠,你這幾日已經繡的很好了,娘親很滿意,隻是光靠這些,想要得到老夫人的注意怕是還有些困難。”
謝輕謠聽完娘親的話,就知道娘親的意思,但是自己也早就想好了法子。
“娘,放心吧,山人自有妙計!等我的好消息吧。”就這點小事哪能難倒謝輕謠,要知道她的目的可不是為了贏過謝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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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的是讓老夫人記住她,她早就想好了計謀,隻待東風。
“對了阿謠,這幾日那悠若怎麼沒找麻煩,我以為她那日回去很快就帶人回來了,那日你最後給她說了什麼?”柳月含看見自己的女兒胸有成竹的樣子,雖然還不曾徹底放心,但是也隻能這樣了。
柳月含不止是每天操心女兒刺繡技藝,她還得操心以那謝悠若睚眥必報的個性,一定會回來找麻煩,到時候她隻怕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隻是這一連五天過去了,她居然沒有來,著實令人奇怪。
這邊謝輕謠邪魅一笑,她可是一點也不擔心,當日自己逼那大小姐吃下那等汙穢之物,她自然沒臉對外說,況且自己當日還給她耳語了一句。
“倘若你把今日之事膽敢說出去,我就算不要這條命,我也會拉著你陪葬,記住了嗎?悠若。”
......
轉眼間,七日之期已到,今晚就是那七夕燈會。
謝輕謠此刻還在玉蘭苑待著,因為她並沒有得到大夫人的允許去那七夕燈會,此次七夕燈會雖是謝家主辦,但前來的閨中小姐,風流名仕卻是不少的。
此次燈會表麵上看是各家小姐爭奪第一席位,實則謝府早已內定了謝悠若的姐姐謝悠然為魁首,為了給這位謝家大小姐名動江南而起的一個大大的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