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一個太監,竟然是神力境界的修為!”葉小欒張大嘴巴。雖然神力境界對於她來說簡直弱到爆,但在太監這個行業裏,已經算是了不得的人物了。
方興淡淡一笑道:“你猜他能不能逃脫?”
葉小欒道:“皇宮守衛雖然人多,但最強不過辟穀境界,想要追上他已經不容易了。”
方興笑道:“那意思是他能逃走?”
葉小欒不知道方興對一個小太監怎麼這麼上心,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方興道:“要不要我們來打個賭?”
這段時間太壓抑了,本不合葉小欒的性格,現在聽到打賭,立時眼前一亮,問道:“打什麼賭?”
方興道:“就賭他能不能被抓回來。我賭他不超過三分鍾就會被抓回來。”
葉小欒卻是不信,道:“三分鍾肯定抓不回來。”
兩人默默的等著時間流逝,兩分鍾過後,街道的盡頭便走出三個人來。其中一個赫然便是之前的那個小太監,小太監身後是兩個身穿鎧甲,看樣子職位不低的軍人。
葉小欒疑惑道:“他怎麼回來了?”
方興道:“自然是被抓回來的。”
葉小欒搖了搖頭道:“怎麼是抓呢,後麵二人看樣子對他很恭敬的。”
方興道:“不是抓的話,他好不容易跑出去又怎麼會回來?”
“是哦。”葉小欒一下子想不明白,問道:“你是怎麼知道他一定會被抓回來。”
方興道:“他就是我的那個朋友。”
葉小欒驚聲道:“你的朋友不是王爺嗎,怎麼是太監?”
方興笑道:“他是扮成太監溜出皇宮的。”方興都不知道怎麼評價鮮於辰了,竟然這麼拙劣的招數都使出來。
不過方興不是鮮於辰,不知道他的苦惱。最近鮮於依依老是為他安排相親節目,他實在煩不勝煩,逃了無數次,卻無數次被抓了回來。精妙的招數都用完了,隻能用著拙劣的招數。結果鮮於依依的看守無孔不入,他真是上天入地都無能了。
鮮於辰被兩個將軍恭恭敬敬的請回行宮,脫去太監行囊,取掉假麵具,又恢複吊兒郎當的樣子。
鮮於依依得知鮮於辰竟然假扮太監混淆視聽,是又好氣又好笑,不過也懶得理會,現在她都有點怕見到這個哥哥了。
兩個將軍稟告了鮮於辰的逃跑被抓經過後,其中一人道:“陛下,剛才皇宮上空,有兩人一直監視著王爺。”
“什麼?”身穿明黃龍袍,端坐巨大龍椅上的鮮於依依臉色驟變,皇宮的護宮大陣可是請太玄宗客卿長老枯木老人,費盡千辛萬苦才布置好的,雖然比不上太玄宗的九宮大陣,但也是天澤蘭洲一等一的陣法了。天澤蘭洲境內,除了青鸞外,誰還能悄無聲息的進入護宮大陣?
“臣深知此事重大,不敢輕舉妄動,還請陛下裁決。”
鮮於依依心思百轉。如此高手,若是要對皇宮不利,恐怕就是集全部禦林軍之力也傷他不得。在不知道對方意圖之下,還是別輕舉妄動的好。
穩定下來,鮮於依依傳令道:“當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但你們時刻關注著聖親王。”鮮於依依不知道突然出現的高手怎麼會關注上鮮於辰,為了鮮於辰的安全,得全力盯著。
不過命令剛出,鮮於依依又道:“還是朕親自去看看。”她突然有一種感覺,一種很特殊的感覺。說不清道不明,但心中隱隱有一種期待,還有一絲壓抑不住的喜悅。
“陛下萬萬不可!”兩個將軍都攔住,對方來曆不明,意圖不知,怎麼能讓皇帝去冒險。
“那等高手若是要對朕不利,你們能保護朕嗎?”鮮於依依質問道。
兩個將軍低下頭,汗顏無比。
鮮於依依哼了一聲,大步走出宮殿。兩個將軍暗暗擦了把冷汗,緊跟其後,調集禦林軍,打起十二分精神保護著鮮於依依。
鮮於依依知道,若真是敵人,禦林軍如同虛設,不過她並沒有阻止。 頓時一群人聲勢浩大的向聖親王的行宮趕去。
鮮於辰的行宮富麗堂皇,僅比皇帝的行宮稍弱一籌,宮內的丫鬟更是各個絕色,服務入微。可以說現在鮮於辰所享受的乃齊人之福。不過他心裏一點都不高興,每次看到高聳的宮殿,就像看到一個巨大的牢籠讓他覺得心塞。
要不是知道鮮於依依對他好,他也不忍鮮於依依一個女孩子一肩挑著靖國的江山社稷,鮮於辰恐怕早就和鮮於依依鬧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