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茗!”戚漠然見南洛茗倒下,一個健步衝上前去將她扶住。
“我沒事”
戚漠然目光暗了暗,俯身抱起南洛茗向她的房間走去,靳清離看著這一幕,咬了咬下唇,一路小跑的追了過去。而一向護犢子的沈臨淵隻是悠哉的喝完杯中的茶。
竟不找顏流卿算賬?各大家族的都不敢相信自己眼睛,開什麼國際大玩笑,沈臨淵的護犢子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一般對於沈臨淵而言:罵人可以,群毆可以隻要不是自己徒弟就都可以,否則,他就neng(四聲)死欺負自己徒弟的人。可是今天,他是不是過於冷靜,還是他其實打算秋後算賬。
說不找他算賬是假的。所以大綜試一結束沈臨淵就去找顏流卿了。
“顏宗主,請留步”
“沈長老找我有事?”畢竟是晚輩對長輩說話,顏流卿欠了欠身,行了一個禮。
沈臨淵受了禮又道“我希望,顏宗主不要拂了茗兒的好意”
“好意?她當眾讓我下不了台這是好意?”
“顏宗主可曾想過,如茗兒不說那番話,你是否還會謙讓於她,茗兒這樣做這樣說別無他意,她隻是為了讓顏宗主你把這宗主的位子坐好了。”
“這……”顏流卿十分懊悔,自己不但不接受她的好意竟還生她的氣。
“沈長老,恕流卿不能奉陪”說罷,便飛快的奔向了南洛茗的房間。
沈臨淵搖了搖頭,現在的年輕人啊!
南洛茗房內,一名身著雲紋縐紗袍的女子正在為南洛茗上藥。
“救命啊!殺人啦!木師叔你輕點~”南洛茗實在無法忍受這般疼痛故大喊道。
“嚎個屁啊!你這叫自作孽不可活,再說了,你這麼好意幫人家,人家還指不定怎麼記恨你呢!”那女子頗為不悅的皺了皺眉。
“木清妍前輩,洛茗她……她真的沒事嗎?”戚漠然行了禮道。
“嚎的這麼歡能有什麼事?還有叫什麼前輩,誰是你前輩?”木清妍不悅,自己明明是浮雲遮的三長老好不好,這臭小子竟然喚她為前輩?!真是豈有此理!
戚漠然張張嘴,剛想說些什麼,就被“嘭”的一聲打斷了。
眾人回頭。木清妍定睛一看,好哇!竟然是顏流卿,正好把他傷茗兒的帳算了。想著,木清妍已經起身,大步向顏流卿走去。
“你小子還敢來?真是……我就不明白沈師兄為什麼那麼看好你,還什麼後生可畏,屁!”
“您教育的是”顏流卿低著頭,看不清臉上的表情。畢竟自己傷的人家家裏的小輩。
“哎呦~師叔,是罵他重要還是我的命重要?”南洛茗實在看不下去,撒嬌道。
木清妍瞪了顏流卿一眼又回到床邊,柔聲道“你呀!能不能為你自己多想想?別老讓我們替你操心”
南洛茗附上一個大笑臉,“我知道啦!好師叔~”
木清妍這才笑道“行啦,藥給你放桌上了,我先走了。”隨即又正色道“戚漠然你給我好好照顧茗兒,還有你,顏,流,卿。”當然了最後的三個字她可是咬著牙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