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還沒有突破,天養絲毫沒有任何猶豫,果斷的再次吞下了一株赤炎草。
隨著這株赤炎草的能量被內丹吸收,天養的體內頓時發出了一聲炸響,就連裸露的上身都炸的裂開了,胸膛之上,赫然出現一道血淋淋的裂縫。然而,卻沒有流出一絲鮮血,而是綻放出了耀眼的黃茫。
感覺到這股撕心裂肺的疼痛,天養頓時抱著頭,跪在了地上,就連猩紅的眼睛都向上翻了起來,露出了恐怖的魚肚白。感覺到意識漸漸的模糊了起來,天養急忙狠狠的咬了咬舌頭,任由潔白的牙齒染成血紅,也要時刻保持著意識的清晰。
從天養的胸口向裂縫中看去,隻見那岩漿一般滾熱的液體正在緩緩聚集在一起。最後形成了一枚璀璨的珠子。
感覺到疼痛消失了,天養頓時鬆了一口氣。低頭一看,那胸膛的裂縫之中赫然出現了一枚耀眼的珠子。最後隨著黃茫的消散,裂縫漸漸的合上了。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就連痕跡都沒有留下一點。
隨著內丹的形成,天養頓時有了一種脫胎換骨的感覺。眼睛一閉,地元境的神識瞬間蔓延開來,方圓十裏的畫麵,全部浮現在了腦海之中。
感覺到體內渾厚的真氣已經演變成了元力,天養微微一笑,意念一動,掌心赫然出現了一團火焰。隨即手掌一握,那火焰便瞬間化為了元力,回到了內丹之中。
看到這一幕,天養倒是有些迷惑了。因為自己的內丹居然和書中記載的不一樣,書中記載的內丹明明是無形無態的,而自己的居然是一顆火紅色的珠子。
而且連突破的過程也要比以往艱難許多,甚至讓天養有一種九死一生的感覺。就連元力的形態都是如此的另類,居然是火焰形態的。
難道和赤炎草有關?想到赤炎草是火屬性的靈草,天養倒是有了一點頭緒。
看著剩下的兩株赤炎草,天養並沒有服用。因為他知道,到了地元境,這赤炎草對自己的作用已經不大了。
畢竟之前連著服用了三株才艱難的突破到地元境,可想而知,這地元境所需的能量是多麼的龐大。
口幹舌燥的天養隻是意念一動,手掌一抓,那桌子上的水杯便飛到了其掌心之中。
將屋子打掃幹淨,天養便舒舒服服躺在了床上,經過了突破的痛苦,天養屬實是已經累得不行了。不出片刻,便呼呼的睡著了。
“什麼,墓碑死了,這怎麼可能?墓碑可是地元境的高手,這怎麼可能?”聽到墓碑死亡的消息,中年男子頓時發了瘋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瞪著一對虎目,憤怒的大吼道。
“老板,墓碑確實死了,不過不是死在那小子的手裏,而是死在了他的手裏”白衣老者說著,便拿出了福伯的照片。
看到福伯的照片,中年男子頓時安靜了下來。
“哼,那個老家夥居然敢違背協議冒然出手,難道他就不怕製裁麼?”中年男子聲音低沉的喝道。
“老板,這件事情要不要彙報給上頭”
“不必了,既然他已經出手了,想必上頭已經察覺到了。最近先不要去華夏,等上頭處理完這件事情,我們再做打算”中年人說著,便坐在椅子上點燃了一根雪茄,若有所思的吸了起來。
此刻的雲長風見福伯回來了,淡淡的問道“你出手了”
“恩,這次沒有辦法,必須要出手”
“馬上離開這裏,我已經感覺到那幫家夥的憤怒了”雲長風說著,手掌一揮,虛空之中頓時泛起了絲絲漣漪。
福伯點了點頭,絲毫沒有任何猶豫,身子一閃便沒入了虛空。
做完這一切,雲長風便放下了手中的書籍,給天養打了個電話。
“什麼,法烈師叔,明天就要成婚,我還沒準備好呢”聽到雲長風的話語,天養瞬間沒了困意。
“你什麼都不需要準備,明日準時來我這裏”雲長風淡淡的說著,便掛斷了電話。走向了雲清雪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