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天氣還是有些悶熱,我看著前麵穿梭的車流竟讓我出現了無聊的感慨。這是人和人的差距嗎?我這樣想到。
我拎著我的酒瓶,慢慢的往公園走,想到了大叔和我說過的話,他能改變我的生活。我想去碰碰運氣,哪怕是看看也好。就當自己騙自己,給自己一個心裏安慰。
我又慢慢的往小區走去。
“站住,幹什麼的,有卡嗎,不知道進去要登記呀,找誰呀?我告訴你你這樣我不能讓你進去,拎個酒瓶子你要幹啥。”
這就很尷尬了,我以為我會暢通無阻,可是出師不利呀。被保安攔住了。
“保安大哥,那個我找個人,”
“找誰,姓名?”
“忘了”
這麼一想也好搞笑,認識了一年的老頭我竟然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
“不過大哥,我知道他住在哪,十一棟五單元四零二。”
“不知道人名不行,你要是隨便說一個住址我就讓你進去,那不就亂套了”
“大哥,你們什麼時候這麼敬業了,真的令人刮目相看呀”
“今天領導檢查”
“額...”
“說什麼那,我們是保安,就是保護業主的財產安全的,就是不能讓你這樣不明身份的人進去”
“我把身份證壓到你那裏還不行嗎,我真的有事大哥”
“現在造假這麼多誰知道你的是不是真的呀”
“把錢包給你壓這還不行嗎”
你那錢包加起來沒有三十塊錢,你壓我這我有什麼用,在說了你在裏麵隨便投一個東西就比你的錢包多吧”
“大哥你要不和我一起去還不行嗎”
“不行,我正在上班,不能離開崗位,我怎麼能隨便亂走那。要是你有同夥我該怎麼辦?再說了你看看你這個樣子,一看就不是好人,說什麼也不行”
我:%&#*@
保安:@%&#*
我很好奇,在這午夜十二點的大道上,連條狗都沒有我哪來的同夥呀。我很無語。
和保安墨跡了三個小時,結果還是沒讓我進去,我感覺這個保安以貌取人的毛病應該改改。
他不能因為我拎個酒瓶,穿雙拖鞋就不讓我進去吧?你以為以這個小區是五星級酒店呀。這人要是點子低,喝涼水都塞牙。
我也沒有那種霸氣側漏的威視震懾住保安,隻能灰溜溜的回家。這一路的心情無法言語,這是何等的臥槽呀。
這一路我想到了好多,我現在特別恨自己,恨社會。為什麼自己這麼不爭氣,為什麼社會如此不公平。但是我想了半天也沒想到那裏對我不公平。
既然想不到,就回家睡覺吧。
躺在床上,我想哭,缺哭不出來,因為我已經預料到了這個結果。我想讓自己放下,可放不下這種對她的感情。我想大喊,我想大叫。我想要把我所有的不高興全都發泄出去。我拚命的喊叫,瘋狂的喊叫。
突然,門口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你好,我們是派出所的,因為你半夜大喊大叫擾亂別人休息,你對麵的住戶已經報警了。麻煩你和我們走一趟。
我的心情是如此的臥槽,感覺是去別的壓抑。
社會就像馬路一樣,封鎖我們的一切,讓我們統統都按到路標行駛,出錯就要受罰。
這個社會難道連讓我喊叫這種發泄方式都成了奢望嗎。
這一宿我都沒回再回到家,因為人民警察實在是太熱情了,他們讓我在牆角蹲了一夜,沒讓我回家。
第二天,我拖著疲憊的身軀和那昏花的雙眼上班的時候,那種感覺,就像要死了一樣。
沒想到,那個大叔正在我工作的地方門口等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