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可以坐下來,安靜一下心情,寫寫一點後記了。我就先說那個湖吧,就在上個冬季,我又去那裏看了看,到處是雪,雪是白色的,湖也就是白色的了,白色的湖靜靜的。
我站在那裏,欣賞著整個的湖,還有那邊的土山,說實話,我感動了,就是被這景色,這景色不能說是最美的,卻是明明有一種情感在裏麵,我看到了,這是天地的情感。
在看著景色的時候,我在腦海裏就回想著自己的小說,我寫了一些人的生活,我從夏天開始想著一些人,這些人都是一些變了形的影子,我借用來做些表達。
想要表達,就想寫一些文字。
昨天下午,幾個朋友在吃了午飯後外出閑玩了,我沒有跟去,我想跟去的,結果卻留了下來。桌子上那本書放在那裏兩個月了,我對它說,他們都出去了,我留下來了。
有鞭炮在響,我的思緒被打亂了一下,這樣也好,我可以放下一些思考,也許我本就不是在思考,看一下時間,時間竟然過得有些慢了,那個在放鞭炮的人,心情一定是高興的,不知他遇到了一件什麼喜慶的事,也許是有人來找他出去遊玩。
他們會去湖那裏遊玩嗎?也許會去的,到了之後,卻發現沒有一點意思,索然寡性地離開了,也許去更東邊比較有意思,那裏的人總是很多的,可以看到許多同齡的朋友,他們就去了那裏,他們總是常去那裏的,他們要去找一些樂趣,雖然沒有想過樂趣到底是什麼,想也是沒有用的。
在寫小說的過程中,因為急於完成,導致眼睛上火,得了病,開始沒大在意,後來用藥無效,才去就醫,不得已做了個小手術,看來真是疏忽導致的後果,越在意的小說越是寫不好,越不在意的眼睛,也是弄成這個樣子,隻好擱筆停止下,隻好用耳朵來聽一些音樂,養病期間,眼睛被紗布包著,很是難受。
小說完成後,我先是給一個文學雜誌社投了過去,苦等了幾個月,沒有一點消息,我想可能就是石沉大海了,這是編輯沒有看上這些文字,編輯也是人,也有你讀書的感受,那麼多文字擺在麵前,沒有心情一點點讀完的,不如上網看看電影舒服,編輯對這些文字大概是不屑一顧了,所以不給我任何消息。
那麼,我就把小說,每天一點,發在了網上,雖然不如大師的文字,但是卻走在大師曾經走過的路上,嘿,言重了,實話講,總比扔了強。
發在網上前,這部小說已經是完成了的,在等待雜誌社消息時,我還認識了幾位朋友,也是搞文學的,言談之中,比較投緣,共同的認識是,文學不能當成事業去搞,人人皆可是寫作者,都有表達的能力,甚至是每天都在表達著,因為大家都在生活中。
後天,我和幾個朋友就沒有聯係了,這也是正常的,有相識,就有離開,離開後,就是被波浪漂遠了,這該死的生活,總讓我們有些遺憾,總讓我們在尋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