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定了。”柳三賤道。
姚源的臉色也一下子蒼白了,想起以往的種種,再想到現在落到蕭山盛的手上,真是十年河西,十年河東,莫欺少年窮啊。
再想想人家現在的人脈,可比他那個校長爸爸強得多了,而他的把柄又在他手上,生命操縱在他手上,姚源完全沒有了希望。
“柳哥,交給你了。”蕭山盛把高中時期的屈辱發泄一番後,也有些尷尬,畢竟這是見不得人的事,一時忍不住暴了出來,實在是以前壓抑太久了,看到姚源這混蛋後,有種不吐不快的感覺。
“蕭哥你放心,這姚源就算賠錢,也還要坐牢,總之不死也得讓他脫層皮。”柳三賤賤笑道。
蕭山盛點了點頭,帶著旺旺和笑麵虎先離開。
秦遲侯則是嘿嘿笑道:“我吃過各種山珍海味,各種狗肉,不過還真沒吃過藏獒的肉呢,這條大藏獒,一看就血統純正,既然人家不要了,那就便宜我了,我就不客氣了。”
他一把提起地上的那條剛死去的藏獒,樂嗬嗬地閃人了,留下柳三賤去折磨姚源,這事還是他更在行。
柳三賤抓起姚源,逼他給錢,不過一番手腳後,發現還真的榨不出幾萬塊來,也就懶得再打錢的主意,開始逼問他做過的種種壞事。
柳三賤作為安全部門的人,對審訊自然非常在行,不僅可以在語言上設各種套把你的話套出來,還有種種刑訊逼你乖乖講出來。
收好錄音後,柳三賤對一臉死灰的姚源道:“你做了那麼多壞事,該是報應的時候了,在牢裏好好反省吧。”
宋時歸過來了,看到將近兩百萬的假鈔,聽說還私藏槍支,歎道:“這次他爸就是縣長也保不住他了,槍支和假鈔可是重罪。”
讓手下把姚源押走後,宋時歸湊過來道:“我妹夫養的那兩條狗真這麼厲害?竟然連藏獒也打敗了。”
“這個當然,蕭哥可不是一般人。”柳三賤有種與有榮焉的感覺。
宋時歸突然板著臉道:“那就是說,你承認你們來這裏鬥狗賭博了,這可是犯罪,而且你們的經額巨大,四百萬啊,你作為公職人員,知法犯法,罪加一等,說吧,想怎麼賄賂我吧。”
柳三賤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認識宋時歸一般。
“那可是你妹夫啊,你連你妹夫也想敲詐?小心我告你貪汙受賄啊。”柳三賤絲毫不示弱,馬上還以顏色。
宋時歸嘿嘿笑道:“其實就是想讓你跟我妹夫說說,讓他把那狗讓給我,反正他那麼厲害,再培養幾條就是了。”
“他是你妹夫,你自己向他開口不更好,用得著向我使這下三濫的手段啊。”柳三賤堅決不幹。
宋時歸有些尷尬地道:“我不是剛剝削過他嗎,現在又下手,我有些抹不開麵子。”
“原來是這樣啊,那你就慢慢等著吧,反正我是不會幫你當說客的。”柳三賤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