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裕,槐樹的槐,富裕的裕。”蕭山盛道,倒是沒有多想。
章大少哼道:“槐裕,就是槐樹豐裕的意思,而且聽起來又像懷鴉的意思,看來這名字還是布局之人起的呢。”
蕭山盛這才驚呼道:“我聽說毛古的名字是族譜上定好了的,就是他還沒出生,就已經取好了,並寫上族譜的,等到他出生時就得用這個名字。”
以前蕭山盛對毛古的名字族譜上定好了,一點感覺也沒有,現在卻感覺到一股透心的涼意,這布局之人簡直已經事無巨細都布好了,簡直可以算是算無遺策了。
不過布局之人唯一算漏了蕭山盛這個變數,而且還沒有補救的方法。
“如果說,你的出現,也已經被人算好了,那這事就……”章大少突然道,身體打顫,也是感到到一股透心的涼意。
蕭山盛心中一動:當初我帶雲兒回來向她母親求親,回到村裏就聽從謝扶香以前的叮囑去公王廟求簽,求得一個磕破殘階的簽,從而得到了龍角玉瓶,事後從謝玉香那裏得知,裏麵的簽都是一樣的,那是不是說,謝扶香故意引導我得到龍角玉瓶的?
隻是謝扶香他們後來都死了,應該不是事先安排好的局吧。
可是,如果謝扶香他們的死,也是布局之人安排好的,就是讓他想不到這是局呢?蕭山盛細思恐極。
“但願不是。”蕭山盛歎道,如果真是一切都被一隻背後的無形之手操縱,那麼那個布局之人就太恐怖了。
“不管我是不是他人的一個棋子,我們現在也隻能按照我們的分析去救人。”蕭山盛對章大少道。
“是的。”章大少點頭道,有種無力之感。
來到外麵,見到鱷古頭的時候,蕭山盛都有些認不出他了,而且差點想笑出聲來。
隻見一個肥頭大耳的矮胖男子,穿著花裏花哨的衣服,還染著金色的頭發,脖子上掛著手指粗的金項鏈。
肥而短的手指上戴滿了金戒指,還戴著塊金表,再配上一幅金框眼鏡,簡直太好笑了,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暴發戶似的。
可是鱷古頭再怎麼變,穿得再怎麼怪,也無法改變他的一個特征,那就是他擁有一張超級大長嘴,又大又長,看上去就像鱷魚,所以才有鱷古這個小名。
所以蕭山盛一看到麵前的人時,那招牌式的大長嘴,就可以確定他是鱷古頭。
“蕭山盛,你是不是想笑?”鱷古頭眯著跟他的大嘴比起來顯得有些小的牛眼哼道。
蕭山盛搖頭道:“沒有。”
“想笑就是笑,這麼虛偽幹什麼。”鱷古頭哼道。
蕭山盛道:“真沒有,我小時候笑太多了,現在已經不想笑了,而且對你的樣子已經習以為常,見慣不怪了。”
“你這是在罵我難看嗎?”鱷古頭惱恨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