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蕭老板不愧是當老板的,從哪裏弄來的這麼好的酒啊?”兩杯酒下去,周站長忍不住問道。
蕭山盛看周站長那眼神,便知道這家夥想打他酒的主意,喝了還想拿,畢竟這周站長也看出道二哥是想讓蕭山盛出麵說情的,所以他才敢打蕭山盛的主意。
雖然蕭山盛有些不爽,不過道二哥也幫了他不少忙,人家現在有麻煩請他過來解決,他不能不幫。
蕭山盛笑道:“這是我收山貨的時候從一個老農那裏收到的,窖藏老酒,不知多少年了,不過這醇香純度,起碼得二十年,也就一壇,分了四瓶,還剩兩瓶,回去的時候周站長和楊主任帶瓶回去慢慢喝。”
周站長聽出蕭山盛是想用這酒打發他,把道二家的事給擺平了,他有點嫌一瓶酒太少。
於是周站長便道:“道二超生三個小孩,現在還不肯結紮,這實在讓我們為難,我知道道二你還想再生一個,看在蕭老板的麵子上,我也當作不知道,不過這罰款,超生第一個超碼罰五千塊,第二個得翻倍,第三個是三倍以上,今天我不找你要幾萬塊錢,那你起碼先把超生的第一個給交了吧?”
道二哥拚命叫窮,就是不肯罰款,一時雙方陷入僵局。
蕭山盛見周站長對自己送一瓶酒顯然不滿意,不然對道二哥的事不會如此強硬不肯鬆口,顯然是不清楚他這酒的價值,他提醒道:“我這酒,我那裏的市公安局長喝了,開價幾萬塊向我買我都沒賣,不信你可以找人問問。”
幾萬塊一瓶?周站長有些不以為意,以為蕭山盛是吹牛,這酒雖然好,可好得過茅台嗎,茅台也才幾千塊一瓶。
周站長嫌蕭山盛小氣,還是不肯答應解決道二哥的事,讓蕭山盛有些無奈,畢竟他在這芳田鎮和金烏縣沒有什麼認識的大人物,說話辦事不頂用。
可是為了道二哥的事,蕭山盛隻好又道:“前幾天我在沈老師家裏吃飯,有個陸老板跟你們範鎮長關係不錯,喝了我這酒後向範鎮長吹噓,說我這酒有多好,範鎮長不信,不如晚上我請範鎮長還有周站長,楊主任到鎮上飯店呼個飯,請務必賞臉。”
周站長有些不爽,以為蕭山盛是想拿範鎮長來壓他,而他又知道蕭山盛跟範鎮長其實沒有交情,不由得冷哼道:“道二這事,你找範鎮長也沒有用。”
周站長連飯也不吃了,甩臉走人,楊主任和那個小崔也趕緊跟上,蕭山盛自然也沒有把酒送他。
“一個小小的計育站站長,就如此威風,真是好大的官威。”蕭山盛苦笑,看來孟雪瑩在鎮上很不得勢啊。
道二哥苦喪著臉道:“蕭老板,你不知道鎮上有些幹部仗著權力有多貪婪,錢他們是不敢收,怕出事,可是吃的喝的抽的,他們可不少拿,而且你一次兩次別想打發他們,非讓我們大出血,直到實在榨不出油水來了才肯放過我們的。”
“還不是因為我們好欺負啊,如果有關係的,他們根本就不敢去,都是看人的。”道二哥道。
蕭山盛心中一動:既然這周站長不把孟雪瑩放在眼裏,欺我麵子不夠,那我找個你惹不起的,我看你到時是什麼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