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殘忍了,蕭哥你隨著帶著鹽,不會就是防止這螞蟥的吧?”好奇的秦遲侯湊過來一看,被那恐怖的畫麵惡心得不得了。
蕭山盛呼了一口濁氣,這才回過神來,尷尬地道:“不好意思,這是兒時留下的陰影,看到螞蟥就害怕。”
“你小時候被螞蟥叮過小丁丁?”秦遲侯哈哈地笑道。
蕭山盛滿懷惡意地道:“你再無中生有,我不介意中午菜裏放兩條螞蟥。”
“嘔……”秦遲侯的臉頓時綠了,求饒道:“蕭哥,你牛,我道歉,我有罪,我會將功補過的。”
“將功補過,怎麼補?”蕭山盛倒是起了好奇之心。
秦遲侯神秘一笑:“到時你自然會知道的,到時不用太感激我,隨便弄幾個三十六D犒勞犒勞我就行了。”
“切,神神秘秘的。”蕭山盛以為秦遲侯隻是逗他玩,也忍不住逗他道:“其實我是小時候聽父母說過一個故事,說是一個人喝了山上的生水,後來常常覺得頭上癢,一抓就掉頭發,有一次洗頭,結果發現滿頭都是螞蟥,這個故事讓我一直害怕螞蟥。”
“嘔……”這次秦遲侯真的吐了出來,把早上吃的早餐全都吐了出來,麵無人色地道:“蕭哥,你一定是故意的,看到我剛才喝了泉水……嘔。”
一想到喝了泉水,秦遲侯又忍不住吐了起來。
“咦,楚楚你怎麼不插秧了?”蕭山盛剛準備回去繼續插秧,就發現淩楚楚一臉綠色地回來了。
淩楚楚苦著臉道:“蕭哥你不早告訴我水田裏有螞蟥,剛才你和可兒差點嚇死我了。”
蕭山盛鬱悶地道:“我早想提醒你了,可是實在無法阻止你熱愛插秧的拳拳之心啊。”
淩楚楚臉一紅,這正是她剛才說的話,這下無法怪人家沒提醒她了。
“我們去賞櫻花吧,你這櫻花開得太美了。”淩楚楚對宋可兒道。
宋可兒卻搖頭道:“我要等我的桃花開了再去賞。”卻是連最喜歡在觀賞池泡腳讓撲石魚吃死皮的也不泡了。
因為一看到那撲石魚,就好像看到了螞蟥一般,再想想那撲石魚親吻腳底的感覺,就跟百條螞蟥在爬一般,難受得要暈過去了。
宋可兒趕緊回去洗澡了,不然身上都是汙泥,淩楚楚卻倘佯在櫻花的海洋裏,早把螞蟥的事拋到了腦後。
剩下蕭山盛和謝玉香,繼續插秧,速度比四人時絕對快了十倍,在兩人努力下,半上午終於插完了一塊田,這速度算是快了,畢竟插秧比起現在使用秧盤進行拋秧要慢十倍。
當然,拋秧比起插秧機來,也是慢了十倍不止,這就是一些落後農村的悲哀,一是沒錢買農耕機器,二是山區的田地基本上是梯田,交通不便,農耕機器無法進入農田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