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我開著車進城裏,直接去廣場上。不管怎麼樣,該做的事依然要做,即便是大妹害了圓圓,可為了丁菊花,我依然要報複黃堂,讓他知道什麼是痛苦,什麼是絕望。
雖然現在的天氣很冷,但是廣場上的人並不比暑假的時候少,很多人還在饒有興致的跳著舞。當然,黃小可也在其中。
我下車步入廣場,到一個離黃小可很近的地方站著,看著她優美的舞姿。想想把這樣一個尤物作為實施報複的一枚棋子真的很可惜,但是她卻又是一枚很不錯的棋子,極具殺傷力,所以我必須狠下心來,咬著牙也要去做。
黃小可很快就看到了我,腳扭動了一下,對她的舞伴說了聲“對不起”,從舞池裏走出來,直奔我過來。
“你回來了?”她的眼神充滿了興奮和欲望。
從這一點上看來,我知道這半年來她沒有再找男人。
“是的!昨天剛回來!這不一回來就來找你啊!”我微笑著說,回複她的同樣是無限的柔情。
“你也不告訴我,我後來問袁姐才知道你還是個軍校大學生。”她的聲音不是很大,卻又好像說給別人聽,消除周圍人的懷疑。
“他沒來嗎?”
“沒有!”
我突然湊近一點,輕聲說:“我到車上等你!”然後帥氣的走開。
大約過了五分鍾左右,黃小可便坐到我的車上。
車子載著無限的情意綿綿的向前開走,一直開進我的家所在的小區裏。
我們兩個相擁著上樓,好像一直處於熱戀當中的男女朋友,絲毫沒有因為時間而帶來生分。
進到房間裏,我並沒有著急和黃小可親熱,而是把空調打開,溫度調到最高,又到廁所裏把熱水器打開。
我關掉大廳裏大燈,打開朦朧的夜燈。
房間裏頓時暗了很多,粉紅色的燈光讓人感覺神經在顫抖著。
我來到黃小可的身邊坐下,為她脫下大衣。我的手是那麼的溫柔,眼神也像水一樣的流淌著。
黃小可穿著一件淡綠色的緊身毛衣,襯托著她玲瓏的曲線。她羞澀的看著我,不經意的用手護著胸前,讓人感覺到一種朦朧的美,配合著燈光的暗淡,任誰都會有無限的遐思。
空調慢慢的在發揮著作用,房間裏越來越熱。
我又為黃小可脫去毛衣。這一次,她略微的掙紮了一下,不過還是很順利的讓我脫下來。我開始吻她,她的額頭,她的麵頰,她的脖子,嘴唇向下移動著,一直到她的胸。隔著薄薄的秋衣,我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她的激情。
黃小可沒有太大的動作,隻是在享受著這個小男人所給予她的快感。
我在與眾多女人的交合中磨練成個中高手,沒過多久就讓黃小可從我的舌尖和手指上敗下陣來,癱軟的斜躺在沙發上喘著粗氣,任我將她身上的衣服脫光。她像一隻白切雞一樣,擺在這個男人麵前,羞澀的眼神波光流動,期待著衝擊早點開始。
我沒有太過著急,把她抱進廁所,打開水龍頭,用溫熱的水衝擊著她的身體,刺激著她的神經。
黃小可靠在我的身上,水蛇般的玉臂纏著我的脖子,朱唇輕啟,靈巧的小舌在我的臉上滑動著。
終於,我將蓮蓬頭扔到地上,讓她把手臂支在馬桶上,翹起圓潤的豐臀。
當我進入那個溫暖的殿堂,調皮的春光不甘心隻留在廁所裏,有一抹透過門縫,溜進大廳裏……
黃小可終於支持不住,跌入我的懷裏。
我為她簡單的擦拭幹淨身上的水珠,抱她上床。
手依然不安分的摸弄著她的身體,本來這個女人就讓人吃不夠,我又怎麼可能停下來?
在我的撩撥下黃小可很快又開始發浪,根本就沒有注意花瓶後麵的攝像機。她看我帶了一個豬八戒的麵具,奇怪的問:“你帶這個幹什麼?”
“難道你不覺得這樣很刺激嗎?”我隔著麵具說。
黃小可搖搖頭,但是也不反對我帶著麵具和她再來一次。
我先是讓她坐起身來,麵對著鏡頭調情。之後,又讓她跪趴在床上,依然對著鏡頭,而我一直在她的身後……
黃小可的身心徹底的放開,又騷又浪,讓我享受到前無僅有的樂趣,若不是為了報複黃堂,真想和她過一輩子,真不知道為什麼當年黃堂有了這樣的老婆還要出去做那些缺德事。
把黃小可送回去以後,我立刻把帶子取出來回放剛才的錄影。整個過程拍的很詳盡,效果也非常不錯,把黃小可的怨女形象拍的很生動,把她的浪女形象拍的很真實,相信黃堂要是看了這盤帶子一定會氣的吐血。
我翻錄了一盤準備找個時間給黃堂送去,然後開心的笑著睡了。
我在睡夢中被電話吵醒,看是陶芳打來的,連忙接通,問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