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地址告訴宋月波讓他過來找我，順手把手槍別在襪子裏，心不在焉的看著電視。
宋月波進屋的時候，臉上掛著奸笑，但對我還很客氣：“程哥！”
我點點頭，示意他坐下，問：“找我什麼事？”
“是這樣的，程哥，我知道你和炮哥的關係不錯，過來讓你跟他說說能不能多給我一成貨？隻要一成就夠！”她說的很自信，似乎覺得我不會拒絕他。
“什麼貨，那些碟片不是你想要多少都可以嗎？”我奇怪的問。
“看，程哥你又說笑了！我說的當然不是碟片，那能搞幾個錢啊！”宋月皮笑肉不笑的說。
“那是什麼貨？”
“就是這個？”他從口袋裏掏出幾個小包遞給我。
我見包裏分別裝著一些小藥片，奇怪的問：“這是什麼？”
“程哥，你不會真的不知道吧？這些是催情的，這些是迷藥。”宋月波扒拉著那幾包藥，解釋著。
“什麼？劉大炮賣這個？”我叫起來。
從我的臉色上看，宋月波看出我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情，可是現在想瞞也瞞不住，隻好點點頭說是。
我起來在廳裏走了幾圈，又坐下來，平靜的問：“你想多要一成也好，兩成也罷，找他說要好了，幹嘛過來找我？”對於劉大炮對本市黃色文化的推動，我並沒有太多的意見。可對於眼前的這些東西，我接受不了，自然不會再給宋月波好臉色。
宋玉波裝著沒看出我的憤怒，恬不知恥的繼續說：“程哥，你不知道，這貨缺的很，他還要照顧別人，就給我一成。”
“既然這樣的話，我說也沒有用啊！”我已經對他沒有好印象，怎麼可能幫他。
“程哥，這個忙我當然不會讓你白幫，要是成了，這一成賺到的錢我們五五開。你看怎麼樣？”
“對不起，我真的幫不了你！”我斷然拒絕了我，並以此結束這個話題。
“程哥，你就是不給我麵子，也得看王雲的麵子吧？”宋月波終於打出最後一張底牌：“王雲救過你，你們多少也應該有點感情吧？”
“你在說什麼？她是救過我，我也可以報恩，可是你們生意上的事情我管不著！這跟感情沒什麼關係！”我聽他提起王雲，想起昨天晚上王雲的苦訴，想起他和那個小姐卿卿我我的樣子，不由得勃然大怒。
“程哥，你別生氣！”宋月波有點心虛，說：“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肯定是誤會了。我是說你們昨天晚上一起呆了大半夜，是不是你對我家小雲有點意思。要真是這樣，你盡管上了她，不用客氣。她不聽話，你喂她片這個，保證她像個發情的母狗一樣，要多騷有多騷，要多浪有多浪。什麼朋友妻不可欺那都是屁話。你是我哥，要騎我的馬，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我瞪大眼睛看著他，萬沒想到這個畜生竟說出這樣的話，一時間竟氣的說不出話。
宋月波還以為我被說動了，戲謔著繼續說：“程哥，男人就應該多搞幾個女人，你還別說，雖然東西差不多，可一個人一個味，玩法不同，那爽勁也不一樣。隻要你跟炮哥說說多給我一成，今天晚上我就讓她過來，包你滿意。”
“看樣子你經常玩啊？”聽他越說越離譜，我反而慢慢冷靜下來。
“當然，現在的那些小娘們兒真他媽的厲害，一次就能把人的骨頭弄酥了。不過，程哥應該不會放著場子裏的美女們不用吧？但我可以像你保證，這小姐和良家婦女味道絕對不一樣，保證讓你上癮。”
我強忍著，盡量讓自己的臉色好看些，又問：“你這樣對得起王雲嗎？”
“沒什麼對不對得起的，你不知道，她跟她媽一個騷勁兒，說不定早就偷過人，給我戴過綠帽子。”說話的口氣好像自己受了莫大的委屈。
“你在說什麼？”我冷冷的盯著他。
“程哥，有些事情你不知道，那我慢慢講給你聽！”他看到我的臉色稍微好轉，覺得自己所說的事情也許能成，話匣子也打開了。
“我跟王雲的家離的不是很遠，很多事情我都知道。王雲的爹叫王小河，跑船的，常年的不在家，她娘，現在改口叫媽了，也就是袁素芳，在家裏開個小飯店。在外人看來，小飯店的生意很紅火，她也賺了不少錢，可是知情的人都知道，很多男人去她店裏根本不是為了吃飯，主要是為了去吃她。拿現在的話來說，她就是他媽的一個老妓女。為此，還禍害了不少人家。”宋月波說著話，眼神色迷迷的，肯定是在想著亂七八糟的景象。
我覺的嗓子眼發幹，聽我說到這裏，又想起程寡婦，這麼說王雲的媽媽就是另一個的程寡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