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這麼想,卻不能表現出來,遲疑著說:“要是這樣,我就留下來看看情況再說。”
梁波臉上露出笑容,對張美仙說:“好好伺候程哥,哦,不,程哥看看喜歡誰,隨便挑!”
這個時候,張美仙已經撲到我懷裏,輕輕撫摸著我的臉。
在她的手掌的起落之間,我看到手心裏竟然有三個小字。
女人的動作很輕柔,很自然,並沒有惹來懷疑。
終於,我看清上麵寫著:“救救我!”
看來這個女人時刻都在準備著,現在確定我不想與梁波為伍,這才向我求救。
我推開張美仙,說:“這樣的賤貨我不喜歡,我喜歡她。”我指著陳麗珍,“不過,我想該慢慢適應你們的節奏,所以暫時不能跟你們在一起,還是我們另外找個地方吧!”
梁波笑了笑,說:“當然可以!隻不過,陳老師和冬生是一體的,你要是想要陳老師,冬生必須跟著。”
“啊?”我怪叫一聲,說:“那還是算了,我不太喜歡這種!那還是讓她陪我吧!”我過去摟著張美仙。
剛才我是故意這麼做的,目的是既可以單獨跟張美仙在一起,又可以避免他們懷疑。
可惜,我的如意算盤還是落空了。
“那就讓她好好伺候你,還有她,” 梁波指著祁曼麗,說,“這一次程哥可不能再拒絕,相信所有的男人都不會拒絕這樣的好事,除非有其他的目的。”
我真想一腳踢死他,可此時隻能表現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連聲說好。
梁波對陳麗珍說:“那晚上就我們三個人了,陳老師,你可以更爽了!”
媽的,公然給老子派了個臥底,我也沒啥心情了,坐到床上,裝著突然想起一些事情,問:“對了,你們剛才說什麼淵源的,可沒聽出來冬生跟梁波說的事有什麼聯係啊?”
陳麗珍聳聳肩,望著張美仙,說:“你真的沒聽出來,一個陳小林,一個陳小淵,他們兩個是親兄弟,都是她的兒子。”
“啊?”我忍不住驚呼一聲,怪不得賀冬生開始對祁曼麗說什麼“你要是他媳婦就好了”的話,原來祁曼麗竟是陳小林的弟妹。
不過,我還快平靜下來,還是覺得他們可能故意把這些事情串聯到一起,那麼有些關係也該是捏造的,用不著當真。
至於他們所說的跟我的淵源,那就更他媽是無稽之談,雖然我的確上了孔玉潔,成了梁波的便宜老爸。可在我看來,這算狗屁的淵源,隻不過是巧合而已。
可是,讓我萬萬想不到的是,冥冥中上天自有安排,在以後的日子裏,我真的跟故事裏的一些人有了密不可分的關係。那個時候,我甚至想過也許我真的是他們這個世界的人,這個荒唐世界的人。
這些都是後話。
“羈鳥戀舊林,池魚思故淵。看來給孩子起名字的人有著相當的文學底蘊。”我輕輕的吟著這首詩,讚歎著。
張美仙的眼神一亮,不過很快黯淡下去。
為了不引起梁波的懷疑,我沒有再提任何的問題,跟張美仙和祁曼麗說:“穿上衣服我們走!”
出門的時候,梁波還交代她們要伺候好我,然後對我說:“程哥,你能來真好。以後廣闊天地大有作為,我們的世界將越來越美好。有時候我覺得自己的身體在發生著變化,好像有一股子氣流在頂著,身體也輕快了很多,也許能成仙也說不定。”
我衝他點點頭,心裏問候著他媽。咳,早都實在問候過了,現在……算了,摟著祁曼麗離開,心裏想著:你他媽還成仙,成你大爺。
張美仙跟在我們後麵,低著頭,思索著什麼。
折騰了這麼久,我有些餓了,看著天也黑了,就對她們兩個說:“我們先去吃點東西吧!”
兩個女人真的表現的十分溫順,同時點頭答應。
找了個飯店坐下,我心裏有別的計較。
精心點了幾個菜,要了一瓶酒,問她們:“你們能喝點嗎?”
張美仙連忙說:“說都聽你的了,你讓我們喝,我們就喝!”
祁曼麗卻一直順著眼,話都不說一句。
我給她們每人倒上一杯酒,說:“晚上也算是第一次,我還有些不習慣,都喝點酒吧,省得一會兒尷尬。”
在我看來,祁曼麗或者是患上“斯德哥爾摩綜合症”,依附著梁波,或者單純就是個受虐狂,不管誰實施,她隻要從中得到自己想要的快樂;至於張美仙,應該到現在也隻是被迫的,時時想著反抗。
原本有些事我是不擔心的,畢竟朗朗乾坤,怎麼可能有那麼多精心算計,可想起梁波,不寒而栗,總是要處處提防才好。讓麵前的這兩個女人多喝點,也許能套出點實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