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曼麗的身子抖動了一下,回過頭,媚眼如絲的望著他,眼神中透著渴望。
“幹什麼?母狗!”梁波大叫著。在網上,他經常這樣稱呼她。想了想,走到她前麵,把褲子脫下來,對著她的臉。
祁曼麗毫不猶豫的取悅著他。
“真他媽的賤!”
“我就是賤!”祁曼麗撒嬌著說:“我們先洗澡去,回來我一定讓你好好享受,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想讓我怎麼也我就怎麼樣。好不好,主人?”
“好!”梁波把衣服脫了,和她一起到浴室裏。
在浴室裏,他們沒有玩什麼花樣,就擦幹身子出來。
出來以後,形勢便不一樣了。他們在網上聊的太多,現在根本不需要詢問。
梁波從床底下拿出根繩子,將祁曼麗捆起來。
祁曼麗艱難的跪在地上,伸出舌頭舔著他的腳。
梁波舒服的呻吟著,從桌上拿了根煙點上,他深深的吸了一口,被嗆的猛咳,然後起身,戳在祁曼麗的胸前。一陣青煙,伴隨著燒焦的肉味傳到他的鼻孔裏,他覺得一陣殘酷的愜意。
祁曼麗臉上的神色很複雜,有痛苦,也有快感。她的胸前大大小小分布著十幾個黑色的煙疤,已經痊愈的白點不計其數。
這些都是他老公陳小淵的傑作。
她就這樣趴著,手背負在後麵,被繩子綁著,屁股因為下麵被繩子勒著,不得不高高的翹起,在腰間形成一條完美的曲線,顯得格外的性感。
梁波又從床底下拿出蠟燭點著,讓她躺在床上,將蠟油滴在她的身上,當然也不放過她早就被丈夫剃光了毛的三角地帶。
每滴一次,祁曼麗就會輕叫一聲,快感十足。
祁曼麗沒想到這個大男孩這麼強,也沒想到他折磨起人來一點都不手軟,不過她要得是快感,也沒必要想太多。
折騰了三個多小時,兩個人累的一動不想動,躺在床上休息,不知不覺都睡著了。
她根本不知道,陳小淵的媽媽正望這邊來。
陳小淵的母親張美仙今年四十六歲,住在郊區的老房子裏,她以前很看不上這個兒媳婦的,可兒子被抓了,以後可能要指望著這個兒媳婦,自然要多走動。
到了家門口,她敲敲門,沒有人應,以為兒媳在睡覺,不想吵醒她,就自己看門進來。
進了客廳,她見兒媳房間的門開著,便往裏看了看,頓時被裏麵的景象嚇呆了,不自覺的大叫出聲。隻見兒媳光溜溜的躺在床上,身上滿是勒痕,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躺在她身邊,旁邊放著繩子、蠟燭、剃刀和橡膠棒等一些不勘入目物件。
她的叫聲驚動了正睡著的兩個人,梁波起身驚訝的望著麵前的這個女人。
祁曼麗卻嚇的連話都說不出來,驚恐的望著婆婆。
張美仙被眼前的一幕弄蒙了,甚至忘記了罵他們。
“他是誰?”梁波第一個反應過來。
“我婆婆!”祁曼麗緊張的回答。
一旦尷尬的局麵被打破,所有的人很快就會反應過來。
張美仙衝過來抓著兒媳的頭發,罵著:“你個不要臉的賤貨,我兒子剛被抓你就偷漢子。”
梁波看著張美仙,突然想起了媽媽,想著陳小淵對付她的各種手段,心中也有了計較,起身抓著她,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然後將她壓到床上,衝著祁曼麗大喊:“快把她綁起來。”
祁曼麗此時也慌了神,沒了主意,自然都聽他的,顧不上婆婆亂蹬亂踹,把她的腿綁好,又綁起她的手。
梁波始終按著她的嘴,不讓她叫出聲來。
等綁好了,他用枕巾堵上張美仙的嘴,又打了她一個耳光,說:“你老實點,否則我弄死你!”
張美仙哭著,卻不敢出聲。
祁曼麗不敢相信的看著他,真不知道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子對付起女人來這麼有手段。
這還沒有結束,梁波又開始撕扯張美仙的衣服。
祁曼麗連忙拉開他,說:“你瘋了?她是我婆婆,你剛弄完我!”雖然以前他們網聊的時候說過這樣的話,可真的到了事上,她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梁波抓著她的胸狠狠的捏了一下,說:“我清醒的很,要是不這樣,她把我們的事情告訴陳小淵,他出來第一個死的就是你。”
祁曼麗一聽,真的害怕,不敢再攔著她。
張美仙本來還有希望,現在看兒媳已經不管,便開始掙紮。
梁波對著她的胸就是一拳,打得她差點背過氣去,恐懼的不敢再動。“把剪刀拿來!”梁波對祁曼麗喊了聲。
祁曼麗連忙把剪刀遞給他。
梁波連剪帶撕,很快把張美仙身上的衣服扒光,也不去玩什麼前奏,直奔主題。
梁波問祁曼麗說:“家裏有沒有照相機,攝相機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