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說怎麼也得五千,聽她這麼說,韓老五很高興,不過沒有表現在臉上,跟女人討價還價了一番之後,以四千三百塊錢成交。他叫出兩個兒子,吩咐了一番,女人便出去叫進一個女孩,三個男人上去抓住她,把她捆起來。
女孩這個時候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拚命的掙紮,苦苦的哀求,可是院子裏的四個人毫不理會。
韓二山拖著她進屋,扔到炕上。
韓老五在外麵數好錢給了女人。
女人臨走的時候又交代他不管怎麼樣也不能說,最後竟然厚顏無恥的說:“我妹妹今年才十六歲,跟你兒子說說,晚上輕點折騰,多疼著她點。”她妹妹叫的親,可是聽起來極是紮耳。
韓二山一直看著女孩,見她長得白白嫩嫩,一雙大眼睛掛著淚水,更加水靈,發育的很好,身材玲瓏有致,早就憋不住了。等女人一走,立刻撲上去,又親又摸。
女孩掙紮著,慢慢沒了力氣,絕望的看著他,想哀求,可嘴被堵著說不出話。隻能默默流著眼淚。
很久沒有發泄的韓二山也顧不得憐香惜玉,隔著繩子把她的衣服脫開到最大。
盡管女孩的眼中充滿了恐懼和乞求,韓二山毫不猶豫的衝了進去。
女孩痛的又哭起來,眼神中充滿的是絕望。
下午,韓老五才聽說女人把另一個女孩賣給了村西韓大樹家。他家也是兩個兒子,一個傻一個憨,恐怕是讓女孩給他兩個兒子一起做媳婦。
想到這裏,他不由得挺了挺腰杆,至少他可以讓兩個兒子都娶上媳婦,用不著兒子在一個女人身上做著齷齪事。
三男一女趁著雪還沒封山,迅速的離開,到了城裏。
四個人瘋狂了一晚上,準備回去。
女人說讓他們先回去,自己有些還要去辦些私事。
其中的一個男人有些惱了,過去揪著她的頭發,讓她跪倒在地上,將她的頭按在自己的兩腿間,冷冷的說:“你他媽的事真多。這個小半年,你東跑西跑的幹什麼,要是你他媽的敢做對不起我們的事情,老子把你的嘴給你捅爛了。”
女人“嗚嗚”了幾聲,鬆開男人,說:“這麼久了,我能做的全都做了,也很依賴你們,難道這還不夠嗎?我跟你們出來,回去需要掩飾,總是要做點工作的吧!”
另外兩個男人過來勸剛才的男人不要這樣,說反正女人逃不出他們的手掌。
那個發火的男人叫陳小淵,另外的兩個一個叫李明,一個叫黃強,而這個女人就是孔玉潔。
他們看起來是同伴,其實根本不是,那個女人實際上就是他們的玩物。
來這裏之前的一個早晨,孔玉潔還沒起床,她的手機響了。接通之後,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你出來,老地方!”說完就掛斷了。
孔玉潔立刻起床,穿好衣服,給還在沉睡著的兒子留了個便條匆匆出門。
外麵下著雪。雪花隨風飄舞,偶爾在空中卷起一個圈,然後再迎麵飛來,貼到人的臉上。
孔玉潔深深的吸了口冰冷的空氣,抬頭看看灰蒙蒙的天,心情更加沉重起來。
她轉了兩次車,到郊區一處矮樓前停下來,四下看了看沒有人,這才掏出鑰匙開門進去。
三個男人在二樓看電視,見她進來,笑著站起來,將她拉過去扔到沙發上。其中的一個男人正剃著牙,說:“把衣服脫了!”
孔玉潔竟然什麼也沒說,順從的把身上的衣服全脫光,包括內褲和胸罩。脫完一後,也不遮掩,將豐腴誘人的身子完全暴露在三個男人眼中。
另一個男人把褲子脫到膝蓋處,又坐到沙發上,用指頭衝著地麵點了點,又指了指自己。
孔玉潔臉上甚至沒有表現出一絲的不情願,跪倒在地上,慢慢的爬過來。
開始說話的男人在她身上上摸了一把,拿出一部攝像機開始拍攝。
他們一邊折磨著孔玉潔,一邊肆意的大笑著,前麵人說:“這可是警察的老婆,一個副局長的老婆,還不是要這樣伺候我們,真他媽的爽啊!他不是能破案嗎?不是能抓人嗎?怎麼不來抓我們,讓我這麼搞他的老婆。”
另一個說:“是啊!應該讓他來看看,他老婆是怎麼像條母狗一樣被我們玩的。也讓他看看,我們不光要搞,而且為她老婆拍了一百多部小電影,保證他爽。”
對於他們的談話,孔玉潔置若罔聞。
一個男人戲謔的說:“玉潔,其實光賣你的小電影我們也就發達了!”
孔玉潔臉色蒼白,連忙說:“你們不是說不賣嗎?要是你們反悔,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另一個男人看她真急了,笑著說:“開玩笑的!別當真!”卻並不讓她穿衣服,繼續說:“我們又物色了兩個人,再去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