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覺得其中的一個女孩像潘鳳,真希望她晚上可以為我提供粉紅色的玉女洗浴服務。
我憋壞了,需要渠道,需要讓我激情澎湃的渠道!
可是,陳嬌的話卻像是一盆涼水把我從頭澆到了腳上:“別打她們的注意,我是不會讓我的弟弟跟她們有什麼關係的。你好好學習,以後正正經經的找個女朋友。”
我靠!
看來,她是沉迷在這個“姐姐”的角色裏了。
姐啊!沉迷,是一種罪!我心裏呐喊著,這是要吊死我胃口的節奏啊。
我真的搞不明白,更加是莫名其妙,人家在火車上玩的是火車戀情,或者幹脆來個廁所情緣,我怎麼就糊裏糊塗的撿了個姐姐回來,而且還這麼認真。
不但認真,整的還跟個媽似的嘮叨我。
陳嬌還真算不上古怪,至少比廖輝要好很多。要是說她古怪的話,那我自己也好不到什麼地方去,更何況,我認她做姐姐,更多的是想著她的身體。
在酒店裏玩了一天,陳嬌又不讓我碰店裏的女孩,我覺得很無聊。
不過,好在是對她有些了解。
她以前也是做這一行的,一直沒結婚,年紀大了不能再做那樣的事情就開了這家店。
浮華的青春讓她對人生看的很淡,這才沒事出去旅旅遊,尋尋刺激。
可是,至於到底為什麼看到我之後就認定了我這個弟弟,就連她自己也說不明白。
也許隻是她心血來潮,或者是身上的那根神經出現了問題才這樣做的,不過我懶得去計較,身在外地,多一個人照顧也算是件幸事,更何況有這麼多美女在此,以後我來的多了,一來二去的就不相信搞不定她們。
現在的女孩子跟以前不一樣了,別說陳嬌隻是她們的老板,就是她們的親媽,恐怕也阻止不了她們和我混到床上去。
還有陳嬌自己,要是那天她也跟我上了床,那就徹底的是陶芳的翻版了。
想著這些,我不由自主的笑了。
陳嬌白了我一眼,問:“傻笑什麼?哼,不準打什麼壞主意。”
我連忙說:“怎麼會?”卻看這楊梅,用迷離的目光。
楊梅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側了一下身子,想了想怕我繼續挑逗她,站起身來,說:“我出去看看,你們姐倆聊吧!”說完,扭著屁股出了房間。
我坐到陳嬌的身邊,像在火車上那樣靠著。
她向外挪了挪,說:“不許這樣。別忘了,我可是你姐姐!”
我笑著說:“不至於吧?既然是我姐,還不可以靠一下啊?再說在火車上的時候我們不一直挨的很近。你還……”我盯著她的胸,雖然現在穿的多,都遮住了,可我仿佛依然可以看到她胸前的那朵玫瑰花。
可能想著我說的有道理,她又挪了回來,不過警告我說:“靠著可以,可是不能太過份。”
“我知道,不過弟弟對著姐姐撒嬌這不過份吧?你不知道,我在訓練場的時候……哎!”我故意愁苦的一聲哀歎,想引發她的同情。
“都多大了,還撒嬌?有些事情我也聽說了,姐也為你後怕了好長時間。”她白了我一眼,臉上掛上了笑容。
我故意將聲音放嗲了些,說:“不過多大,都可以撒嬌。”
“哎,你這家夥。”她歎息著。可是從語氣上可以斷定她同意了,我高興的抱著她,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說:“謝謝姐!”在做這個動作的時候,我故意抱著她的胳膊低垂,故意蹭到她胸前。
她似乎被我親吻的舉動嚇蒙了,對於我下麵的動作根本就沒有感覺到,就這樣糊裏糊塗的被我吃了豆腐。
不光如此,我有了剛才的話做後盾,不怕她翻臉,膩在她的懷裏不出來,最後她有些動搖,見我也不是太過份,也不再和我保持距離,最後我枕著她的腿睡著了。她當然不知道,我這樣主要是為了聞一聞她身下的味道。
雖然她竭力的表現的像個傳統女性,可是身體卻還是出賣了她。
濃濃的騷味讓我知道了雖然她在克製著自己的情感,可是她畢竟是個女人,一個久曆滄桑的女人,她的身體更加需要男人的安慰。
當我醒來天已經黑了,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而陳嬌也不知道去哪裏了。
我從床上下來,出了房間。
楊梅遠遠的看著我,笑著過來,說:“睡醒了啊?懶蟲!”
我看沒有人注意我們,攬著她的腰,小聲說:“想死我了!”
她順勢倒在我懷裏,吻了我一下,說:“我也一樣!”
我拉著她到陳嬌的房間,將她按倒在床上。
她抽出手打了我一下,說:“你渾啊?在她床上玩她妹妹!”她的話裏充滿了挑逗和刺激,讓我更加的衝動。
麵對著如此尤物,我豈能就此罷手?探手到她的裙子下麵,一路向上撫摸著她的腿一手按在她的胸前,輕輕的揉捏著。
沒多久,一陣腳步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