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聽到什麼了？”
“他們應該是四個人，騙了兩個女孩。我醒來的時候，聽一個男的跟那個女的，也就是他們一夥的那個女人說話，說讓她拖衣服趴地上。床在動，是另外的兩個男的在侮辱被騙來的女孩，後來……後來他們說玩木頭不過癮，也去跟他們的同伴玩。那個女的真賤，還學狗叫，還給他們……給他們……”梅若楠沒說出口，卻坐起來，身子往後撤了撤，埋頭在我的腿間，用實際行動演示了，雖然隻是幾下，可依然激起我心中的狂潮，放開我之後，繼續說：“真搞不明白，聽他們的口氣，那個女的還是一個公安局副局長的老婆。不知道她是怎麼跟他們混到一起的，還心甘情願讓他們玩弄。聽那意思，好像三個男人同時……一、二、三，好像女人的確可以同時讓三個人，可那也不能真的這樣啊。”最後，好很認真的數著自己身上的部位說。
我歎息著說：“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很難說明白的！”
“那三個男的年紀都不大？可欺負人的手段很厲害，好像一邊弄，一邊給那個女的拍錄像，嘴巴更缺德。一個人說什麼‘這可是警察的老婆，一個副局長的老婆，還不是要這樣伺候我們，真他媽的爽啊！他不是能破案嗎？不是能抓人嗎？怎麼不來抓我們，讓我這麼搞他的老婆’。”
“要是這樣的話，他們的確該死！”我有種想找到他們，設法弄死他們的衝動。
“還有，他們不讓那個女人穿內衣，隻穿外套。哼哼，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這樣？”
“沒有！”
“敢說？剛才在廣場上，你的眼神都出賣你了！”
“我不是什麼都沒做啊？”
“就是因為你什麼都沒做，所以我才原諒了你這個大壞蛋！真不知道有一天你也這麼欺負我，我會怎麼樣？”她的話更想是在提醒我。
我笑了笑，說：“不會了！”
“誰信啊？你問問它，它信嗎？”她盯著我下麵。
我歎了口氣，說：“好了，起來吧！”此時，我的確沒有太多的心情，尤其是想起那個女人給我紙團。
梅若楠以為我生氣了，扭了下身子，撒著嬌說：“你幹嘛？人家又沒有別的意思！”
我沒再說話，起來將她拉出來，擦幹了身子，說：“我想睡一會兒！”
梅若楠嘟著嘴，氣呼呼的說：“要睡就睡，就怕你睡不著！”
躺倒床上，我的確睡不著了，因為她竟然趴在我的身上，倒著趴的。在我感覺陣陣包容的同時，隻要一抬頭，就可以看到眼前白花花的一片。雖然已經有過兩次，但還是第一次從這個角度欣賞她的翹臀，感覺很不一樣。
突然想起二狗子的那句簡單明了的形容：又大又圓！她的的確是又大又圓。
衝動了一天，我並沒有堅持多久，便丟盔卸甲了。
梅若楠皺著眉頭起來，驕傲的望著我，喉嚨動了動，這才躺到我的身邊，含羞望著我。
我知道她在驕傲為我做的事情。
我感激的抱著她，說：“睡一會兒吧！”
第二天，我是被隊長的電話吵醒的。
接通之後，聽著隊長在那邊咆哮：“你這個混蛋怎麼還沒回來？是不是要老子架著機關槍去找你？”
我吐了吐舌頭，說：“我早就準備走了，過去叫梅醫生了，她還在洗漱！”
“快點回來！”他繼續吼著。
梅若楠膩在我的懷裏，等我掛了電話，吃吃的笑著，說：“真有你的，騙人都不打草稿，說的還那麼自然。請問你過哪去叫我了？”
我吻了她一下，故作惆悵的說：“咱還是早點走吧！還要想想怎麼跟阿姨說呢！”
“這個你就不需要操心了，有我呢！”她信心滿滿。
我不確定她知道了昨天我當著她媽說的那番話之後會怎麼樣，甚至無法開口對她說。
他看出了我的遲疑，問：“怎麼了？要是有事就說，別這樣。你看看我們現在的樣子，難道還有什麼不能說嗎？”
想想也是，我心一橫，便把事情都告訴了她。
梅若楠竟沒有生氣，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笑出聲來，說：“天哪！你竟然能讓我媽這樣，服你了。你這樣說我還要感謝了，隻不過恐怕也呆不下去了。你們這些混蛋以前肯定沒少精神侮辱過我，現在大家都知道我一個人在衛生間鬼叫，豈不是更要……咦，好惡心！”
她渾身抖了抖，像是沾了不幹淨的東西似的。
過了一會兒，她神情凝重起來，說：“程功，趁著這個機會，有些話我還是對你說了吧！以後……”
我不期她有如此反應，疑惑的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