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也沒說話,隻是抱著我哭,哭累了,讓我躺在她的懷裏,緊緊的抱著我,任憑我怎麼問,她也不說話。
第二天,等我起床,發現母親已經不在我身邊了。
母親再也沒有回來,家裏卻多了一個二十剛出頭的小妖精。
我背地裏總是這麼喊她,而當著她的麵不得不喊她姨。本來父親讓我喊她媽的,在我的屁股和棍子親密接觸了幾十下,一直到棍子絕望的斷成兩半之後,他也絕望了,這才妥協。
我也知道了父親和母親已經離婚,因為母親沒有工作,無力撫養我,隻能無奈的把我留給父親。
我從小沒有出過遠門,而且隻知道母親是山東的,其他的一概不知,也無法去找她,也隻能聽天由命。
小妖精姓陳,叫陳小月,原本是父親公司裏的一個小職員,後來成了父親的秘書,再後來就進了我的家,代替了母親的位置。
自從她到我家,我很多時候能回家也不回,就呆在如夢家。
關於如夢的名字問題,宋雪甚至找我討論過,在他上初中的時候要給他改個陽剛些的名字,可是他卻不同意,隻好還這樣叫著。
我們兩個人現在不是一個班,可是我發現他越來越依賴我,就連睡覺的姿勢也發生了變化。每一次,他總是稍微的沉一下身子,將頭挨在我的肩頭上,枕著我的胳膊,眼神也怪怪的。
後來,我才知道,這樣的姿勢隻適合女孩子,可是在當時我認為一切都很自然,也在情理之中。
天氣越來越熱,陳小月穿的越來越少,尤其是在家裏。
她嫁給父親之後,就不上班,專心在家做主婦,說是主婦,可是她什麼也不會做,很多事情不是指揮著讓我做,就是等父親回來做。她總是有事沒事的打扮著自己,不過在家裏的時候多數工夫都是在臉上,因為她幾乎不穿衣服,所以不需要在穿著上花太多時間。
陳小月從來不避諱我,很多時候隻是穿條內褲,走路的時候故意顛著腳,令胸前的兩團白肉上下跳動著,偶爾也會坐在梳妝台前輕輕的揉著,一臉的驕傲。
我一直在考慮著這個問題,覺得她可能認為我還是個孩子,用不著避諱,當然,她也可能把我當成一個男人,故意在展示著她驕傲的地方。
看著她白嫩豐挺的胸脯,我的眼發熱,身子也發熱,褲襠裏也熱,自然很明白父親為什麼會拋棄母親,娶她回家。漸漸的,我看的不僅僅是這些,而是從頭到腳,像一個男人在審視一個女人。
她的確很漂亮,披肩的長發烏黑濃密,瓜子臉嬌嫩白皙,五官合理的搭配著,極具媚感;她的確很性感,粉嫩的肩頭,豐滿的酥胸,平坦的小腹,圓潤的翹臀,修長的大腿,處處透著迷人的氣息。
每次發現我看她,陳小月的眼神會變的很奇怪,在我麵前的時候甚至會故意分開雙腿,展示著她半透明的內褲下的黑色。
對她我不敢有任何不良的想法,於是,我會將全身的火熱轉嫁在宋雪的身上。
不過,這樣的機會隨著到初中變的越來越少。好在是少不等於沒有,而且比以往更貼近。
如夢哭著跑過來找我,問他什麼事情卻怎麼也不說。
我知道肯定是有人嘲笑他,他心裏委屈才過來找我,可是又怕我跟別人打架才不告訴我。
笑聲從走廊裏傳過來,聲音越來越大,嘲弄的味道也越來越來濃,我將如夢推開,衝了過去,不管三七二十一,見到笑的就打,見到跑的就追,我不知道打了多少人,也不知道多少人打了我,隻知道最後被人打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
如夢衝過來護著我,眾人才停手。
他扶著我,假也沒請就回了家。
宋雪看我傷的很重,說要送我去醫院,被我拒絕了。我不想父親知道這些事情,因為在母親走後,我對他沒有了父子親情,有得隻是仇恨。
她愛憐的抱怨了一句:“你這孩子!”去拿了藥酒,回來說:“把衣服脫了,我給你擦擦,要是不讓淤血快點散,恐怕很難好。”
我有些不好意思,沒有動。
“吆,一個小屁孩還不好意思啊?快點!”宋雪帶著三分笑意,調侃著說。
我覺得臉發燙,不敢再矜持,否則恐怕隻會讓她認為我心中有鬼。
雖然還穿著內褲,可是我卻覺得自己和被扒光一樣,閉上眼睛,不敢睜開。
一隻手溫柔的為我揉著傷口,帶著濃濃的藥味。
宋雪從我肩頭的傷開始,一處處仔細的揉著,在她的手放到我肚子上的時候,我體內的衝動便不再受控製,急劇遊走著,聚集到了一處,我敢肯定她和如夢都看到了欲望在身體外麵積聚所引起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