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任馬紮家嗎?”張細妹看著這個髒兮兮的男人,覺得惡心,不由得皺皺眉頭,並不回答他的問題,又問了一遍。
“我就是!”禿頭咧著大嘴嘿嘿一笑。
“我叫張細妹,是不是以前有個叫程功的人來過你們家?”
“是的!”任馬紮的嘴咧開的更大,說:“那快進來。”
他把張細妹讓進來,把門關上。
張細妹進門以後,迅速的環顧整個院子,猜想著我到底會把錢埋在什麼地方。
“快進屋!”任馬紮的聲音稍微有點沙啞,但是張細妹並沒有聽出來。
她衝著任馬紮笑了笑,這才看清楚他一身爛衫補丁摞著補丁,臉上溝壑縱橫,看起來有五十多歲,頭上一塊很大的毒癩令人惡心。兩隻大手已經龜裂的不成樣子,灰塵填充在裂口中,形成道道黑紋,讓人不寒而栗。
要不是為了錢,她一輩子也不會到這種地方來。
現在隻好隨著任馬紮進屋。一股黴氣略帶著刺鼻的酸味撲麵而來,嗆的張細妹連聲咳嗽。
炕上還躺著一個人,胡子拉碴的看不出年紀,他見張細妹進來,掙紮著起身,也上下打量著她。
正在張細妹考慮是不是該出去的時候,突然間覺的自己的胳膊被一隻孔武有力的大手抓住。不待她反應過來,已經被任馬紮用繩子捆的結結實實,嘴也被一塊帶著異味的破布堵上。
任馬紮幾乎是流著口水說:“哥,這個雖然沒有胡老五那個漂亮,但是年輕啊,反正也不花錢,我們就留下她吧,這是老天爺照顧我們啊!沒想到那個小夥子說話算話,真的給我們送個女人來。你聽著,你以後就是我們的媳婦,要好好伺候我們哥倆,否則的話我打死你。”後麵的話是對張細妹說的。
雖然她不知道胡老五是誰,也不知道他們所說的那個漂亮的就是人販子李麗,但是任馬紮後麵的幾句話宛如五雷轟頂,幾乎要把她震昏過去。
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兩個醜陋的男人抱上床,連撕帶扯的卸下她身上所有的衣物。
她不能動,也不能喊,無奈的承受著兩個男人在她身上輪流施為。
等醒來的時候,她感覺火辣辣的痛著,全身也散了架子。
兩個男人光著身子的一左一右睡在她身邊,鼾聲如雷。
淚水順著眼角流下來,她到現在還是想不通事情為什麼會走到這一步。
這兩個男人的精力旺盛的嚇人,一次又一次的在張細妹的身上發泄著獸欲。
幾個月後,張細妹的精神好像出了問題,她沒事就會在任馬紮的監視下在院子裏東刨西挖的。
有的時候任馬紮問她刨什麼,她總是咧著嘴說:“刨錢!五十萬呢!”
任馬紮當然不會相信她說的話,卻也任她去刨。
後來,她還是天天在刨地。可惜任馬紮再問她的時候,她什麼也不說,因為刨地已經成為她生命中的機械程序,到底是為了什麼去刨院子,恐怕連她自己也不知道。
一直到最後,她都沒有離開這個院子。
警方和她的家人多方尋找無果……
開始,我對張細妹的遭遇是一無所知。當然,我也不想知道。可惜,一個輪回似的經曆,又讓我知道了一切。
張細妹走後的第二天,我便把陶芳和高圓圓找了回來。
她們本來就沒有走,那隻不過是我報複張細妹計劃中的一個步驟而已。
方圓娛樂中心很快又恢複了平靜,生意紅火的有點過份,很快便收回了全部的投資。
這個時候我也該去學校報到了。
還有兩天就要走的時候,我突然間想起了趙秀雲。
我很久沒有找過她了,不知道她現在過得怎麼樣。
到了晚上,我開著車去找她,想跟她重溫舊夢,順便告別。
來到她宿舍門口的時候,看到數學組的王老師從房間裏走出來。
王老師看到我以後先是一愣,沒敢停留,紅著臉離開。
我看著他的樣子有點古怪,心裏納悶,推開門進去,隻聽趙秀雲嬌聲說:“你怎麼又回……”她本來是想說你怎麼又回來了的,可是扭頭看到進來的是我,立即閉口不言。
“功功,你怎麼來了?”她驚訝的看著我,慌忙拿東西遮住自己身體裸露在衣服外麵的部分。她的動作很快,可惜身上的道道傷痕還是沒有逃過我的眼睛。
我上前把她手中的衣物奪過來扔到地上,質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這……”趙秀雲低著頭,說不出話,就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到底是怎麼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我憤怒的問。
“沒有,是我自己不小心!”趙秀雲仍然低著頭。
“我知道了,是不是王老師弄的?我找人弄死他。”憤怒的我立即拿起手機,撥通了劉大炮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