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雙眼已經有點模糊，看看她，大著舌頭說：“噢，原來是張姐啊，有事嗎？”
“也沒什麼事，看你心情好像不好，過來看看你。”
“噢，坐！”
張細妹答應一聲，坐在我對麵。
“老板，你怎麼了？”
“不要叫我老板。”
“那叫你什麼？”
“我叫你姐姐，你說你該叫我什麼？”
“弟弟！”張細妹甜甜的叫了一聲，她的嘴甜，心更甜，“到底怎麼了？你以前可不是這個樣子。”
“其實也沒什麼，我本來想讓圓圓留下來陪我過年的，可是她就是不肯，非回家不可，所以心裏有點不痛快。”
“我們這裏有這麼多女孩，你又何必那麼介意。”
“我跟她相處的時間長，有感情嘛。就像我們這樣，以前我不是老板的時候交往的少，自然不會有什麼感情，可是現在我有話的時候就想和你說。”
“你怎麼不和陶芳姐說？”
“哼，就是她沒有征得我同意就私自答應圓圓回家，讓我攔都不好攔。現在我才是老板，這麼久了，她還沒糾正過這個觀念來。”說完，我把杯子裏的啤酒一飲而盡。
“你們不是已經……嗯，啤酒這麼涼，你少喝點。”
“酒涼了沒有關係，可是心涼就不好暖了。”我歎了口氣說。
雖然張細妹沒有把話說完便及時的岔開話題，但是我已經可以確定當時告訴王仲我和陶芳事情的就是她。不過，此時此刻我不會表現出來，隻是一步步進行著自己的計劃。
“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特別喜歡比我大的女人，你說是不是有點不正常啊？”我醉眼朦朧的看著她。
“才不是，我看是你聰明才對。”
“為什麼？”我饒有興趣的望著她。
“年紀大的女人知道心疼人，又會照顧人，不會像小女孩一樣愛耍小脾氣。你喜歡這樣的女人還不是聰明啊？”張細妹覺得自己奉承的很得體。
“你是不是這種人啊？”借著醉意，我大膽的說。
“不知道！”張細妹低下頭，不知道為什麼不敢看我。
“我看你是！”我說著，撲倒在桌子上睡著。
也許是我喝的太多，也許我是想看看麵前的這個女人是不是真的會心疼人，可我到底在想什麼，隻有我一個人知道。
張細妹咬了咬嘴唇，像是在思索著什麼，最後終於站起身來，想把我攙到裏屋。
我的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手垂下去，毫無感覺的搖晃著，有節奏的輕擊在她的胸上。她的胸很小，可以說小的可憐，也許這也是她身處這個環境而沒有下水的原因，就她這樣的身材，即使她想做恐怕也沒有人會找她。
也正是因為這樣，以前沒有男人這樣碰過她。就這簡單的輕擊，已經讓她有些受不了，好在是我好像真的醉了，一時也不會有人注意到她的變化。
她把我放在床上，為我脫去鞋襪，蓋上被子，正在思索是該離開還是留下來的時候，我抓住她的手，含糊不清的說：“你別走，陪著我，等我趕走她們就讓你做經理。她們是一夥的，根本不把我放眼裏，我要用自己人，我要培養自己的心腹。一旦有人能幫我撐起這家店，我就把她們全趕走。”
張細妹心中大喜，沒想到我會有這樣的想法。她之所以會對王仲說出陶芳的事情就是為了讓王仲和陶芳離婚，自己便有機會取而代之，當老板娘了。現在聽我這麼說，那有不高興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