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不會那麼做,怕自己真的控製不住。這幾年我先後和幾個女人發生了關係,覺得自己越來越喜歡女孩子,而且在我的腦海中幾乎沒有倫理觀念,說不得真的會做了傻事。
兩個人說了一陣話,高方方到她娘的房間睡覺,而我就睡她的房間。
她的被子很香,處子的香味,讓我心猿意馬了好一陣子才迷迷忽忽的睡著。
午夜的時候,高方方偷偷的過來看了我一次,看到我正安然的睡著,這才放心,就等著高圓圓明天回來。
後來我才知道,她晚上一直抱著菜刀,根本沒怎麼睡,。
第二天一大早,一個男人從外麵進來,看到我先是一愣,問:“你是誰?”
我打量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幾乎看不出真實的年齡,滿臉皺紋,風幹老邁,回答道:“我是高圓圓的男朋友,你是誰?”
高方方說:“這是我舅舅。”
“大叔,你好!”我這才有禮帽的向我打招呼。我聽高圓圓提起過這個舅舅,也就是她娘的弟弟,隻是長相和年齡有點不相當。
“讓圓圓給我出來。”
“可能要等到中午的時候,她現在還在縣城裏。”我客氣的跟我說話。
“她還有臉回來,在外麵幹那些敗壞門風的事情,要是她敢回來,我打斷她的腿。”男人氣憤的說。
“你在說什麼?”我也沒好氣的說,“你憑什麼打斷她的腿?”
“憑什麼?就憑我是她舅舅。”
“你是她舅舅有什麼了不起,要是你敢動她一指頭,我們還不認你呢!”我鐵了心的要保護好高圓圓,語氣裏也透著不客氣。
高方方怕我們吵起來,連忙說:“你們先別吵,有什麼話好好說。”
“有什麼好說的?”男人大聲說。
“姐姐沒有做那種事,要不的話姐夫怎麼可能給她談戀愛。”高方方的聲音特別大,大的出奇,像是要讓全世界的人都聽到。
“什麼姐夫?”這個粗鹵的漢子有點聽不進勸。
我沒有再說話,也知道沒有必要和他吵,畢竟他們才是一家人,自己隻要保護好高圓圓就可以。
男人沒有再理會我,拉著高方方進屋,問:“他什麼時候來的?”
“昨天下午!”高方方說。
“那晚上呢?”男人的臉色更加難看。
“在我屋裏睡的啊,我和娘睡一起。”
“你們也太大膽了,你姐姐也沒有回來,你們怎麼能這麼輕易的相信別人,萬一我對你們娘倆做了什麼,到時候你們後悔都來不及。”男人氣急敗壞的嚷著。
“怎麼會呢?你看看他,怎麼可能是壞人!”高方方望著我,依然沉浸在昨天晚上的感動中。
“怎麼會?現在社會上的壞人多,你們兩個女人在家,就這麼讓一個男人在家裏過夜,我要是真的要對你們不利,恐怕你們也的受著,哎,真是氣死我了。”男人別過頭去,喘著粗氣。
方方娘這個時候也醒過來,斜靠在牆上,說:“行了,你們別說了,讓客人聽了多不好,再說不是也沒有出事嗎?”她的臉色還是那麼蒼白,但是精神明顯好了很多。
男人看起來有點怕他姐姐,悶聲不吭氣,蹲到牆根下,抽著旱煙。
我站在院子裏,不想進去製造尷尬氣氛,慢慢的走出去,想到村口去接高圓圓。
高方方看見我往外走,連忙也跟了出去,說:“姐夫,你不要生氣,舅舅是關心這個家才這樣說的。”說著,上前抓著我的手,輕輕的搖晃著。
街上的人都奇怪的看著我和高方方,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終於還是有人憋不住,問道:“方方,這小夥子是誰啊?”
“他是我姐夫啊!”高方方分明是要讓他們明白些什麼。
街上的人聽了露出一種複雜的眼神,不知道心裏在想什麼。
我抬起頭,很客氣的跟他們打招呼。
他們也訕訕的應著,等我們走過去以後,在後麵指指點點,說著些什麼。
來到村口,坑坑窪窪的小路上什麼也沒有。我呆呆的站在路邊,眺望著遠方,我的心緒很亂,想著很多事情:那個胸上紋著玫瑰花的女票販子;那個給女孩找工作的女中介;那個膽大邪惡的火車女賣者;還有溫柔大方的如蘭,潑辣如火的宋珍……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高方方輕輕的說:“姐夫,我們先回家吧,我還得回去準備準備給姐姐做飯。”
我點點頭,說:“你帶我去村裏的小貨店,我去買點東西。”
“我不想去!”高方方的臉突然紅了。
“為什麼?”我不解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