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刻,許言隻是靜靜地坐在台上喝啤酒,而晴雪早已離開了座位,沒有喝酒,沒有跳舞,就隻是在人群中來回穿過,在茫茫人海中,此時,她根本不怕別人看出異樣,這漫天的喧嘩和舞動的入群,就是晴雪最好的掩護。
而許言就這麼靜靜地坐著,看著晴雪悄悄的把一些細微到近乎讓人無視的“小東西”,貼到了那些手臂上有餓狼刺青的壯漢身上,以及各處的牆壁上。
良久,晴雪回來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在狂熱的人群中行走,本就不易,更何況還要在別人身上做手腳,精神更是高地集中,哪怕是一點細微的差錯,也會令計劃全盤打翻。哪怕是晴雪,也不禁微微有點出汗。
許言並沒有說話,隻是喝酒,就好像遇到什麼煩心事的人,到這裏隻是求一醉一般。既然許言並沒有開口,那晴雪也不會去多做什麼事,隻是愣愣的看著許言,大有不知所措的意味。
看著晴雪一點反應也沒有,許言不禁氣結。不過,也想到,這樣的場麵晴雪以前從未遇到過,殺手校園那群瘋子,隻顧把這些年輕人培養成一批一批的殺胚,卻是一點社會場麵都沒讓他們見識過。
剛剛涉世的畢業生也就是一群十足的愣頭青,空有本事,所以,給畢業生安排師傅是必要的,不然,恐怕這群愣頭青不是死在殺手任務上,而是凍死在了街頭了。
晴雪看著許言向她遞了一個隱晦的眼神,立即明白過來了。
這時,許言像發了瘋似的,突然一把將桌子推到,隨著一陣乒乒乓乓聲,一箱酒瓶子全部灑落,落到堅硬的地麵,有的瞬間就變成了利刃,劃傷了不少人。入群瞬間沸騰了,幾個彪形大漢衝了出來。卻看見了許言詭異的笑容,幾乎就在一息之間,一個短棍就從許言的衣袖劃出,右手一揮,六尺鋼刃探出,轉瞬就將一個大漢的頭顱削飛。隻剩下一個個瞪著的雙眼和一陣“咕嚕”的咽口水的聲音。
在場的絕大多數都是城市紈絝,沒見過什麼血腥場麵,一個個直接嚇攤了。特別是他們還看見那頭顱還在空中“飛舞”,一雙眼睛更是瞪得大大的,少數人直接嚇暈了過去。
但這裏的“主人”也是當過兵的,還是特殊兵種,見識自然不凡,在錯愕中,一群人更是衝出了,想將許言當場拿下。
樓上,一個穿著花哨的人正冷眼看著這一切。他正是這裏的領頭人,此刻,他倒完全沒有擔心敵人跑掉,而想的是抓到對方後怎麼處置。讓他就這麼死了,,實在是便宜他了,必將其狠狠淩辱一番,受盡煎熬在讓他死去,此刻,他需要的是立威!在這販賭場立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