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許言又在一個本國某個不知名的海灘上下船了。因為是黑船的緣故,雖然他們並不怕官方的擊打,但少一點麻煩終究是好的。所幸這裏離領海市不遠,許言打了一輛的士花了一個多小時就到了。
許言是一個極其依賴家的人,雖然諾大的家裏就他一個人,但總歸是有一個歸屬感。他特別喜歡一個人坐在別墅後花園的石椅上一邊吃著甜品一邊靜靜地看書,一坐就是一個下午,陽光照在他的臉上,總會給他一個溫暖的感覺。
所以,當他回到家的時候,仿佛整個人都開朗起來了,如果在外麵他會給人一個冷酷帥氣的形象的話,那麼在家裏,他仿佛就是一個安靜的陽光男孩,處處細心體貼,可惜他這一麵並沒有什麼人知曉。
但是,沒過一會,這屬於他一個人的寧靜就被打破了。
“叮咚!”伴隨著門鈴聲的響起,許言打開門,不由得一愣,隻見一個少女怯生生地站在自己的門口。
一襲白色長裙,粉色小皮靴,淡藍色如瀑的長發,吹彈可破的肌膚,琉璃般的雙眼以及粉嫩嫩的小臉,無一不透露出青春的氣息,儼然是一副十六歲少女的模樣。
許言仔細搜索了自己的記憶,始終不記得自己認識這樣一個人。
此時的許言,早已脫下了西裝,換上了一身休閑裝,配上一雙拖鞋,簡單幹淨,卻又不失優雅,隱隱有一股淡淡高雅的的氣質在其中。
少女見許言第一次看見許言,也不由得愣了一下,組織讓自己來拜師,在自己印象中,以為師傅都是幾十歲的中年人,沒想到自己的師傅竟然這麼年輕而且還這麼帥,不由得感到一陣幸運。過了一會,兩人同時回過神來,少女小臉紅了紅,說道:“您好,我叫晴雪,請問我可以進去說話嗎?”說完,還用她似羊脂般手指了指許言的客廳。
“當然,小姐,您請進。”許言這才察覺了自己的無禮,第一次見麵就盯著人家看總歸是不好的。
哇,這麼有禮貌,一點架子也沒有。晴雪暗暗地在心裏道,看來自己還不是一般的幸運。
因為殺手這個職業的黑暗性以及小時候組織變態般的培養,大多數高級殺手脾氣都顯得很奇怪,要麼沉默寡言,要麼高傲無比,像許言一般看似這麼陽光有溫和的人,真的少見。
晴雪輕輕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這是一個哥特式布局的房間,褐色的沙發,透露出一種古樸的感覺,透明的茶幾上放在一些精巧的水果,桌布華麗又不花哨,窗子微微打開,風將紫色為底金邊勾勒的窗簾高高吹起,整個房間看起來是這麼令人心曠神怡。
“小姐,你能說說你的目的嗎?”
許言幽幽的聲音從一旁傳來,將晴雪飛走的思想喚了回來。她接過來許言端過來的茶說道“啊,哦,是這樣,是組織給了我你的地址,讓我來找你的,至於目的嘛,是他們說你看了這個就明白了。”說著,晴雪從包裏將一個信封取出來遞給了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