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早起晚學的訓練生活,可累壞了薛錦。每天跟著軍哨子起,聽著軍哨子睡,偶然起步走,偶然障礙穿越。這些訓練的強度大大的出乎這些學生黨的意料。
“我真的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一直話多的文悅悅居然也開始學會了沉默。
“我要是知道這所大學的軍訓居然是玩命,我就早也不來這了!”
聽了安逸的話,查香柔也舉手表示讚同。“你們說,那個陸教官和周教官是不是拿我們不當人使喚啊。這是虐待啊!”
“不是的,我聽說陸教官是優秀兵,他在各種軍事演習當中,都屢建奇功,都說他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將才……”
“那有怎麼樣?還不是不懂得憐香惜玉,總想著折磨人!”文悅悅不滿的反駁著鞠語。
“哎,”查香柔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鞠語一臉八卦的說,“鞠語,你不是很少和我們一起聊天嗎?現在你怎麼開始主動說話了?而且還對陸教官這麼了解?難道你轉性了?”
其他人聽她這麼說,一下子都做起來,看著鞠語起哄。
“鞠語,你該不會是喜歡陸教官吧?”
鞠語被她們說的有些慌,她腦羞成怒的說,“文悅悅,你們都別瞎說!”
薛錦在一旁看出她生氣了,立馬大圓場,“好了,好了,我們別氣鞠語了。”
“好的。”安逸看鞠語這麼開不起玩笑,就覺得厭煩。“我們剛才說錯了,人家鞠語怎麼可能會喜歡陸教官呢?再說,陸教官也高配她不上啊!”
“哎,薛小錦我看這幾天陸教官倒是和你經常同框出現,看來他是看上你了。”
薛錦突然被安逸提到,著實被嚇了一跳。她偷偷看看鞠語的表情,發現好像不太樂觀。她立馬拉住安逸往外走,邊走邊看著鞠語說,“你別聽她胡說,她嘴也沒一個把門的。”
安逸一聽就不開心了,她掙脫了薛錦的禁錮,“什麼我胡說啊!這幾天陸教官明明就是一直粘著你,一會兒喊你去給辦公室扛水,一會兒又讓你跑出去給他那報紙,這就是在找發展的機會啊!”
薛錦當然聽出安逸是在故意氣鞠語,可是也不能那她做墊背的啊!鞠語的臉黑了,薛錦趕緊在她發飆之前,拖著安逸往門外走。而鞠語突然把手中的書砸到地下,氣衝衝的推門出去了。
安逸看著她出去了,拍拍手,表示解放,“總算把這座活佛請走了!”
“你這是幹啥?搞內訌啊!”薛錦沒好氣的拍了她一巴掌。
“她活該,誰讓她一直在我們的群體內裝清高。”
“大姐,那你也別拿我開刀吧!高教官說過,寢室內若出現問題,寢室長負責。你別坑我啊!再說了,你居然造謠我和陸教官的事,不是誠心讓她生我氣嗎?”
安逸一聽薛錦這樣說,她立馬就不幹了。“什麼叫我造謠啊!”她指了指一旁八卦臉的文悅悅和查香柔,“她們也是知道的!”
“你……”盡管薛錦的口才了得,也無法用語言為自己脫身。
她在心底默默罵著陸之航,都怪他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居然把她當男人使,動不動就招呼她去扛水,跑腿,而他老人家隻是坐在那,看著她奮鬥。現在到好了,因為他,弄的她們寢室起內訌了。薛錦也突然懂了什麼是有苦說不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