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血炎冷哼一聲,將手鬆開。
“咳咳咳咳…”喉嚨裏的不舒服讓雲軒劇烈咳嗽,隻是這一咳便牽動了身上的傷,這讓雲軒又是連吐了可三口血才緩過氣來。
雲軒道:“這本書確實是我們星宿門的星宿大法沒錯,隻是我也看不懂。至於你所說的口訣乃是我父親給我講的,我也就會這幾句,再多就不知道了。”
雲軒原本血炎應該把自己抓回去研究的,到時再想辦法逃走,卻沒想到血炎抬腳便往雲軒胸膛一踹,雲軒雲軒一口血又噴出來,整個人控製不住倒飛,然後腳下一空,掉下了懸崖。
血炎道:“既然不知道,那留你何用。把它拿回去給宗主研究。”後麵這句是對拿著星宿大法的那人說的。
半空中雲軒感覺得到自己墜落得越來越快,隻是身上的痛苦使得他兩眼一黑,然後什麼都不知道了。
……
半個月後
帝都,作為最繁華的城市果然不假,幾乎每一條街,每一條巷都是人來人往。集市上,各種各樣的東西都有,叫賣聲,討價還價聲,聊天聲連成一片,熱鬧無比。
隻是在著帝都的東北位置,卻無人敢在此喧囂。紅牆金頂,龍雕環繞,瓊樓玉宇,雖然這裏並不是皇城,但是一樣充滿了莊嚴。這座府邸的大門上寫著的是:星王府。
隻是此時的星王府似乎充滿了壓鬱,大殿裏,一身華裝的雪海坐在上麵,下麵站著的正是廖佳和彭舉。
雪海問道:“怎樣,雲軒有消息嗎?”
廖佳搖了搖頭,歎息道:“王爺,雲兄弟當日為了引來追兵獨自一人離開。回到帝都後我就立刻派人去尋他,可是怎麼也找不到。於是我便派人打進那千冥宗內部。”
雪海趕忙問道:“那情況怎麼樣,有消息嗎?”
廖佳再次搖了搖頭道:“據探子傳來的消息,說是當日雲兄弟被逼上了懸崖,與血炎大戰一場後不敵,丟了雲兄弟的地級功法,還被血炎打落懸崖。”
“得到這個消息,我立刻派人查證,發現千冥宗確實得到了一本地級功法,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雲兄弟的那本。”
“懸崖?那個懸崖?”雪海是越聽越怒。
廖佳回道:“寧隕崖。”
雪海喝道:“找,管他什麼崖。我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找不到我那你是問。”
“是”廖佳和彭舉兩人領命而去。
一路走出去,兩人一邊聊著要怎麼找人。廖佳輕歎一聲:“看來這雲軒對王爺很重要啊。”
彭舉也是道:“是啊,這次雲兄弟的失蹤和子龍、黃昆的死對王爺打擊很大啊,第一次看見王爺這麼憤怒。”
“唉,你說這雲軒到底有什麼特殊的地方讓王爺如此重視。”廖佳問道。
彭舉做了個無奈的手勢,說道:“那天他們的對話你不也聽見了?你都沒聽懂,我會懂罵?”
廖佳卻擔心道:“希望雲兄弟沒事吧,隻是這寧隕崖下乃是華河,據說這條河有鵝毛不浮之稱。若雲兄弟真是掉下去了我們要如何尋找?”
彭舉道:“既然渡過去不行,那能不能嚐試著繞過去?”
“繞過去?你有沒有常識啊?華河長達數百裏,流入大海,且沒有人知道他源頭在哪?若是沒有這條河,或許日升帝國的大軍早就攻進帝都城了。你說怎麼找?”廖佳則是罵道。
彭舉沒好氣說道:“度過去不行,繞過去也不行,難道要飛過去啊?”
“飛過去?”廖佳一愣,突然道:“對啊,可以飛過去啊。若是找一些身法好的高手,在他們身上綁上一個大型的風箏,再利用軍用的攻城投石器將他們在華河最窄的地方投過去,你說是否可成?”
彭舉思索道:“華河最窄的地方應該是烏家寨,可是那裏華河的寬度少說也有兩百來米,投石器最遠的也隻有一百五十米左右,就算是借助風箏的浮力也是一件極其危險的事。”
頓了一下,彭舉繼續道:“若是用身法高手的話,是不是可以利用強弩箭矢給其借力呢,五十米的騰空對於大多數身法較高的人來說隻要借兩到三次力還是可以做得到的。”
廖佳道:“光說無意,我們先去找王爺商量商量,看能不能弄到一架投石器和軍用強弩,然後再到烏家寨實地試驗一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