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山的外門弟子幾個呼吸間全部擊倒在地,口吐鮮血,露出‘你是不是發瘋’的表情。妖狐化成的小女孩頭上戴著一頂草帽,遮住她那充滿誘惑嫵媚的臉,否則不知道要引發多大的轟動。她皺眉看看滿地吐血的弟子,小聲說道:“這裏真亂。”
“習慣就好。”
秦嶺微微一笑,走上山去。一路上都沒見到之前在此修煉的外門弟子,就連自己的那個耳目也沒在,看來山上來的家夥還是有點手段的。
到了山巔,一股血腥味就衝入鼻中,秦嶺望去眼中殺氣乍現。自己的那個耳目被釘在一塊巨石上,四根銀色長釘在陽光下反射著刺眼的光芒,他渾身都是鞭痕,武服破碎,一滴滴鮮血還在慢慢的流著。
而在他們對麵則雲集著二十個內門弟子,近百個外門弟子,他們正在談笑風生。其中顧凡他們也在其中,而那個被踩斷腿的內門弟子服用了什麼靈丹傷勢已好,他此刻屈指一彈,一顆石頭激射,擊斷那外門弟子的肩骨,深深的嵌進肉中。
當他再次撿起一顆石頭要彈出時,一道劍光出現,是丁南豐及時出劍擊飛那石頭,而後望向秦嶺。
“他是我安排的耳目。”
秦嶺聲音中壓抑著殺氣,目光朝那些人望去。顧凡等人隻是出於本能的恐懼,不敢與之對目,其他人都反應過來這個人應該就是占據這座峰的罪魁禍首。
丁南豐放下那外門弟子,見他還沒有昏迷,不禁點點頭,拿出幾顆靈丹塞入他口中,安慰道:“秦師弟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一個外門廢物而已,我們的獵物不是他,而是你,你叫秦嶺是嗎?”一個脈境十段的中年弟子目露凶光的問道。
“一個小小的外門弟子而已,修煉一門增幅力量的秘術就覺得自己很了不起嗎?這裏可是劍院,比你妖孽的弟子數不勝數。你好大的膽子居然無數楊師兄的威嚴,罪不可赦。”
“說得對,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就要狠狠的懲罰他,將他也釘在巨石上賞他五百鞭,再捏碎他的四肢。”
“隻捏碎他的四肢那是太便宜他了,直接砍掉他的雙手扔出去喂凶獸。”
“在這之前,必須要讓他先一一的給諸位師弟們磕頭賠禮道歉,我們要讓所有弟子知道楊師兄的人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秦嶺看向叫囂的最凶的那個範姓弟子:“沒有我的同意,誰讓你起身的,在我發怒前你們立刻跪回原來的地方。”
所有人一愣,相互對視一眼都大笑起來。這小子肯定是白癡,這場麵誰強誰弱難道看不出來。
秦嶺轉頭看向已經恢複點力量的弟子,“是誰把你釘在上麵的?”
那弟子臉上露出感激之色,然後指指被踩斷腿的那個範姓弟子。那個內門弟子臉色陡變就要後退,可眼前一花脖子就被一隻強有力的手抓住。然後一股大力加持在身上,他被隨便一甩撞向那塊巨石。
砰——
巨石上出現蜘蛛裂縫,可人還沒掉下來,四根銀釘貫穿他的四肢,將他也釘在上麵。
“範師弟。”
太狂妄了,太囂張了,在這麼多內門弟子前還敢悍然動手。不過本來叫喊的最凶的一群人此刻也看出這個外門弟子秦嶺手段不凡,否則也不可能這麼幹淨利索的控製住範師弟。
一個脈境七段的弟子拔出劍輕輕一抖,化出三十道劍芒,不過沒出劍,而是釋放一種逼人氣勢,惡狠狠的說道:“和楊師兄作對,沒有一個人有好下場。放掉範師弟,我們可以給你一次悔過的機會。”
秦嶺眉頭一皺,不耐煩的說道:“楊師兄是哪個混蛋,老子根本不認識,他算什麼玩意。別說他不在,就算他親自站在老子麵子,今天也要讓他跪在這裏懺悔。你們看看各自的德性,身上除了奴性外還有什麼?劍院是培養天才的地方,可不是養奴才的地方。”
山頂上聽到的都是抽氣聲,知道秦嶺很狂,可沒想到會狂到這種目中無人的地步。他身上的氣息明明就是玄境巔峰,可到底哪裏來的那麼大狂氣。
“先割掉你的舌頭。”
那個脈境七段的七弟一刺劍,劍鋒一抖出現百十道辨不清的劍影。
秦嶺眼中厲光出現,兩根指頭閃電一夾,所有劍影消失,那柄劍被兩根指頭夾住。那脈境七段弟子眼神立變,剛要奮力的抽出長劍,一聲哢嚓響起,劍被夾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