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鬆清茹的鐵掌即將落在方磚麵門的那一刹那,一道薄如蟬翼的冰片,突然詭異的出現,並擊中了鬆清茹的手腕之處。
鬆清茹隻覺手腕一涼,方才揮出的那一鐵掌,靈力竟然頃刻間就散掉了,一記失去了靈力的掌擊,自然無法傷到方磚分毫。
方磚也是戰鬥經驗極其豐富之輩,當見鬆清茹那記鐵掌沒有傷到自己,緊忙一個閃身,拉開了一段安全距離。
“是誰?是誰在暗中搗鬼,還不趕緊給我滾出來!”
鬆清茹稍一運功,手腕之處的冰涼之感,便馬上恢複如初,大有深意的喝斥道。
蘇離那道薄如蟬翼的冰片,很是隱秘,饒是站在鬆清茹身旁的其他三位家主,也都沒有注意到。
如今鬆清茹這麼一說,他們三個也鬧了個一頭霧水。
潛藏在大樹上的那道黑影,方才注意力都在尋找蘇離蹤跡上了,壓根就沒看到下麵發生什麼?
是以鬆清茹冷不防的這麼一說,倒是給她嚇了一大跳,心想難道自己暴露了?
“快點出來吧,別躲了,我已經看到你了!”
鬆清茹歪頭望了一眼院子當中的那顆大樹,冷冷道。
都說女人的直覺很準,看來真是不假,鬆清茹信口胡猜,也能找對地方。
黑影一看再也藏不下去了,幹脆就現出身來,玉足甫一落地,坐照上境巔峰的靈壓便不自覺的釋放了出來。
“坐照上鏡巔峰?你是何人?為何在此鬼鬼祟祟?有何意圖?”
鬆清茹皺著眉頭掃了一眼麵前那婀娜多姿的黑衣人,質問道。
黑衣人莞爾一笑,冷哼道:“我說鬆十八,你還真是不要臉,這裏可是納蘭家,我看你們才是鬼鬼祟祟,該問有何意圖的是我才對?”
鬆清茹以及其他三位家主微微一愣,在這幽靈部落之中,知道鬆十八的人絕對超不過十個數,那麼眼前這個黑衣人究竟是誰呢?!
鬆清茹冷冷道:“這是我們八大家族內部事,不管你是誰,我奉勸你一句最好不要插手這件事兒,否則休怪我等心狠手辣,連你一起收拾了。”
黑衣人撇了一下嘴,不以為意道:“呦吼,好大的口氣,我倒要領教領教你究竟有多大本事!”
咻!
沒等黑衣人與鬆清茹動手,一道冷幽之光,便先行激射而來,那黑衣人反應也是極快,一閃身就躲過了那道暗器。
“拓跋野!卑鄙小人!我看你還是改名叫拓跋狗算了,想當年納蘭家主對你們拓跋家恩重如山,而今可好,你爹前腳剛一失蹤,你就與恩家倒戈相向了,真是狼心狗肺的東西!”黑衣人叫罵道。
拓跋野臉色陰晴不定,看來黑衣人並非信口雌黃,這拓跋家早年確實蒙受了上四族納蘭家不少的恩惠,這會兒讓黑衣人戳中了軟肋,恨不得馬上殺人滅口。
砰!
巴圖魯站在一旁好久了,這腳早就癢癢了,當看見二哥的暗器沒有得逞,蹬腿飛身,朝著那黑衣人就是一炮腳飛踹了過去。
黑衣人沒有打算與他硬撼,身形一模糊,就消失在了原地,下一秒,便出現在了納蘭府正堂的大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