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文明的開始,便是另一個文明的終結,在我們熟知的地球,有著很多燦爛的未知文明,各類猜想和解讀,總是伴隨著我們追尋的腳步,然而那冰山一角的遺跡,卻不能給我們帶來答案,看似正常的邏輯,卻總是有著不合常規的推理,究竟我們的存在是一次意外的偶然,還是早被人為的設定,我們到底是這世界的主人,還是別人安排的傀儡?從一開始生命的誕生到文明的毀滅,我們在其中又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
看著電視裏麵那個美女主播坐在演播台上講解著文明的發展和地球生命的進化,我臉上帶著猥瑣的笑意,盯著電視屏幕裏的美女,仿佛能夠透過美女主播的衣服看到裏麵誘人的身軀。
…………
一個小時後,節目結束,我關了電視,走進衛生間洗了澡,便回到臥室倒在床上與周公相會。
睡夢中,我又夢到了那場意外,三年了,三年來這個夢一直是我無法忘卻的痛苦記憶。
那時的我還在上初中,由於自小我的右手便如無骨一般酥軟,不能使力,甚至連筷子都拿不起,從小就練習使用左手,上學後寫字也是使用左手,所以十多年來父母一直在找尋方法給我治療,但是不管西醫中醫各種治療方案都用了,就是沒有結果。
後來一個意外的電話給我的父母帶來了希望,但是至今我也不知道那個電話是誰打來的,我隻知道就因為這個電話,讓我失去了兩個最親的人。
那天父親接了電話就訂了當晚去cd的機票,到達cd時已經是半夜三點多了,但是父親卻並沒有找地方住下,而是直接攔了出租出城趕往一個叫做鳳鳴村的山村,母親詢問父親為什麼這麼晚不先住下,還要連夜趕路,父親告訴母親鳳鳴村有一位神醫,據說有一手神奇的針灸奇術,可以治療我的右手,但是這個神醫卻有個怪癖,每月隻接受三個病人,所以父親知道這個消息便直接趕了過來。說實話我這病也十多年了,我自己也不再抱有什麼幻想,隻是父母不願放棄,隻要有一絲希望他們也要去試一試。
我們趕了差不多兩個小時的路,天色已經漸亮,遙遠的東方可以看到微弱的曙光,在這蜿蜒的山間公路上隻有我們在前行。
根據導航顯示距離鳳鳴村已經不遠了,轉過兩個彎道應該就到了,我心裏也稍微有些緊張,畢竟這也是一個希望,如果能夠治好,我也就和正常人一樣了。
然而讓我意想不到的是在這個彎道卻發生了撞車事故,一輛小貨突然從對麵衝了過來,速度很快,由於彎道角度問題,根本來不及躲避,就這樣直接撞在了一起,而兩輛車因為碰撞的巨力,就這樣掛在了崖邊,大半個車身已經懸在了外麵,我和父母一起坐在後排,父親坐在我的左邊,母親坐在我的右邊,出租司機看樣子已經死了,父親果斷的打開車門卻並沒有下車,而是用力的將我推了出去,然而這時的車子已經開始下墜,我並沒有被推上路麵,而是隨著車子的下墜向下落去。
我絕望的喊著爸爸媽媽,但是卻無法改變這一切,突然感覺自己下墜的身子停了下來,原來我被兩課巨樹給卡在了中間,下麵是萬丈懸崖,上麵卻是天塹絕壁,可謂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幸運的是兩棵樹是從山崖旁的一個洞窟旁邊斜著生長的,交叉著的地方距離洞窟倒也不遠,可以輕鬆的跳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