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一直都覺的,很多事情不管什麼時候重新開始都不會太晚,然而,現實情況卻不然,有些事,過去了就徹底過去了,人生給你的機會就那麼幾次,猶如這黑夜死寂,無數的潛台詞在我身旁的窗台落下,恰逢其時的證明這個現實的世界。天黑有雨,夜醒沉沉,當我似乎覺得明白點什麼的時候,麵對的卻是提筆忘字的尷尬。生活,從來都不是單向性的推論,其有時複雜的隻給我們堅持和簡單的權利,單身的人守著殘缺的美學,廝守的人顧此失彼,毀滅這一切的依然是我們自己,如同我,變成了自己討厭的那種人,變成了自己不願認識的那種人。人海茫茫,同路而行,背道而去,人世浮沉,各行其是,互有得失。當一個人占據另一人很多時間,就會讓人的一生變的短暫。電影裏的故事結束時,我們自己的故事還在現實中點滴上映,即使當時是多麼年輕不羈,後來也變的雲淡風輕。聖誕節,拿起筆,靜靜的靠在床頭,看著窗外,似乎這樣可以直到永遠,當鏡頭定格使一瞬間成為永恒時,我們應該感謝這樣或那樣的遇見,因為這樣,我們才能努力並期待生活裏的美好,時間的波浪畢竟衝不散那些值得紀念的人。這不是生活,但這又是生活,當我言不由衷的詞不達意時,似乎應該感謝這窗外的大雨,當我注視著這鹹默的雨點所散發出來的暖光曲線,感覺一切都那麼疲憊,卻無從安睡,想象裏的細微和景致,卻慢慢消失殆盡於時光的漸變中。人心是慢慢變冷,樹葉是漸漸變黃,塵世過往多年,走過黃昏,荒郊和憂傷,走過夢與覺醒,走過迷惘與努力,真誠與謊言,隻願餘生在景處,不動聲色,後知後覺…………………… (寫作的最大弊端和難處就是跨越自己,當你虛構片段和故事的時候,總是會找到合理的切入點並加以延伸,唯有自己心底觸碰不了的東西,寫的總是那麼糾結,大家好,我是羅夕,筆名:擰過去。已經放置很久的東西,又重新拿起來繼續寫,在這個聖誕節的夜裏,好像很諷刺的感覺,慢慢的生活就會告訴你,再怎麼苦,也別在人前訴說和流淚,默默的告訴自己,努力,努力的走過去,因為將來的你一定會感謝努力走過去的自己)
送走喧鬧,夕朝躺在床上,此刻自己連自己仿佛都不認識,感覺自己好陌生。笑,原來自己竟是這麼不了解自己。房子不知是被雨馨還是張寧收拾幹淨,確實很奇怪,雨馨很少收拾自己的房間,但每次來都會收拾下他的房間,如果說夕朝還不明白什麼的話,那就真的是白癡或者太假了,但是他情願自己這樣裝作不知,因為朋友到愛人就是升華,然後要麼一生要麼陌生,而朋友卻這樣可以一輩子,還有更重要的一點,要麵對自己的心。心裏如果已經有了一個人,別的人都很難再插進來,其實我們的世界,先遇到誰後遇到誰,很是重要,夕朝有時也問自己,如果哪天在教室門口站的是雨馨而不是詩寒的話,自己還會這樣喜歡詩寒嗎?想到這裏,夕朝笑了,也隻能這樣淩亂的想想了,現實就是現實,自己就是自己,有時候很多問題或許是沒有答案的,這可能就是所謂的“無案之謎”吧。
夜已深沉,伴隨著酒精的揮發和腦海的空白,剛才到底發什麼了什麼?好像記得詩寒來過,然後呢?怎麼記不起來呢?這房間確實詩寒來過,但腦子裏卻一點記憶都沒了呢?慢慢的夕朝進入了夢鄉,夢裏一片空白,夢裏什麼都沒有。
清晨的陽光抹進屋內,掃走頹廢,空氣也變得很是興奮,跳動不安。
這時手機響起,夕朝看了看是單位領導的電話,便提起精神接通電話。
“夕朝,病養的怎麼樣?”
“謝謝領導關心,一切都還好,昨天剛出院,在醫院住著不舒服,現在好多了,也就回來了”
“那就好,好好養身體,對了,問你個事”
“您說”
“那次你推薦的那個水泥還有鋼材,你聯係一下,這段時間讓他們備好貨,465工程上麵已經批了,可能馬上就要開工,預算方案和設計也都通過,到時候別耽誤了事”
“好的,您放心,對了領導,大概什麼時候開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