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沒有蒼老的感情,隻有蒼老的年齡,但有些事情蒼老了,也就不會變鮮豔了,我很想你,很想很想你,很想和你生活下去,生活並非寫作這麼簡單,擋在我們中間的東西,是那樣的根深蒂固,此去經年,各自安好,這段時間自己很茫然,憂傷太重吧,以至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那句話說的話,不求結果,隻求自己做過,以後我會專心寫作的,這個世界沒有什麼東西再讓我能相信的了,努力走好自己的路,現實生活需要每一步都踏的穩健,落的結實,在這裏寫了一首詩,獻給那個女孩,也獻給死去的自己(憶天際,萬裏雲,千絲百裏徐徐回望煙雨裏,十年景,九州去,八月七日心絕重慶故夢裏,六碎玉,五湖泣,四季三生誰明寸寸蟬翼心,兩顆心,一朝堤,億苦萬年千尋百家十甜擦去你…………)
……………………………………………………
……………………………………………………
暮色暗淡,殘陽如血,河邊上如鑲金邊的落日,此時正圓,光芒四射,刺人眼膜如夢似幻,好不真實。忽然想起馬致遠的句“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好落寞傷感的詩句。夕陽收斂起他最後的光芒,還來不及說一聲再見,便垂下頭去,合上了雙眼,靜靜思緒。
夕朝站在那裏,望著天,仿佛天邊有美麗的花卷一樣讓他著迷。低頭,淺笑,含沙關口,佇立,歎息,默默回頭,一切已不是熟悉的模樣,這個世界變了,變得好不真實,好陌生,好虛假。風起了,吹亂發梢,笑容還是隻能掛在胸口。
天空的顏色,在蝶舞的洪流中,褪成褐色,彩虹的兩邊,我們背靠著,各自看到不同的顏色,你笑著說七色的彩虹最愛紅色,我哽咽著卻看不到你說的彩色。想轉身看看這如畫的景色,畫麵定格,光年澶博,180度的轉頭成了那永遠的坎坷。
“媽,我們走吧,你看錯了,那不是曉涵”
“哦~~~看著那麼像~~~~,曉涵好多年都沒見過,不知道這孩子現在怎麼樣?”
“他應該很好吧”詩寒說完默默的低下頭,拉著母親快步走了過去,她怕母親認出那就是曉涵,其實,她是害怕自己,害怕此時此刻和曉涵這樣相遇相見。
“希望這孩子現在很好”說完母親笑了,因為母親剛才看的清清楚楚那個人就是顧曉涵,雖然是側麵,雖然這麼多年沒見,但母親還是能認出來的,女兒看後拉著她快步走過,肯定也是認出來了,隻是不願相見,那肯定就有不願相見的原因,女兒也大了,有自己的主見和想法了,那就由她去吧。
“沒有人能一路單純到底,但要記住,別忘了最初的自己”這句宮崎駿的話語在夕朝的腦海裏翻來覆去,最初的自己?最初的自己是什麼模樣?最初的自己都已經記不得,麵目全非,隻剩下這顆想你的心,不知道這算不算最初的自己。
手機響了,夕朝拿起手機看了是雨馨的,便接通了電話。
“曉涵,在那呢?”
“在河邊,怎麼了?”
“蕭楠叫吃飯呢”
“我吃過了,你們去吃吧”
“來不來?”
“好吧,在那見?”
“你就是讓人給你發火才安心”
“你身體還不太好,跟蕭楠商量下,你們兩個吃點清淡的吧,別吃烤肉或者火鍋”
雨馨聽完夕朝的這些話語,心裏莫名的高興,從夕朝哪裏她能感受到關心,但她也知道,夕朝心裏還是在想著詩寒,這或許是任何人都代替不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