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涵很囉嗦嗎?”
“神經加囉嗦,還經常自言自語,神人一樣”
“也難為他了,說真的,雨馨,你知道詩寒在那嗎?”
“~~~~~~~~~~嗯~~~~還真不知道”
“那你們最後聯係的時候,她在那裏?”
“在廈門,那次我們聊了好久,我也勸她回來,或者給曉涵說聲,但她堅持不說,好像有什麼苦衷,我問她,她也不說”
“曉涵知道嗎?”
“知道什麼?”
“知道最後詩寒的行蹤,就是廈門,你給他說過沒有?”
“我不敢說,曉涵這幾年把詩寒可能去的地方,都找了,那次去重慶,就去了兩個多月,最後失落的回來,把自己關在房裏,幾天都沒出來”
“啊~~~~~不是吧,兩個多月?”
“你以為呢,回來後還幾天不出門,我都差點要報警了”
“我天呀,曉涵這麼執著”
“咳~~~有時候看他也怪難受的,可我真的聯係不到詩寒,我覺得詩寒有自己的苦衷,不敢告訴我們,詩寒成熟了,話也少了,最後那次電話,一直是我在那裏說,詩寒話很少”
“咳~~他們兩個,有機會說話的時候都不說,等到天涯兩別沒機會說的時候,才恍悟,原來有時說句話是那麼難”
“怎麼說呢,也是曉涵他自己注定的,喜歡就喜歡,硬是撐著不說,就是嘴硬,這點我就特看不慣”
“可能吧,但願他們,不,是我們,都還能再在一起,我相信詩寒會回來的,他跟曉涵的故事還沒有完”
“蕭楠,你可記著,不敢讓曉涵知道詩寒最後的行蹤,我是看見那次真怕了,要是曉涵知道詩寒曾經在廈門待過,肯定會去找的,說不定又是幾個月在哪裏亂找,最後落魄回來”
“嗯~~~明白,好了,快收拾收拾,要不曉涵等會回來看見還沒收拾,又開始囉嗦了”
“今天好好喝一次,不醉不歸”
“你醉了倒床就睡,肯定不醉不歸~~~~”
“今天咱們試試能不能把曉涵灌醉,這神經現在可能喝了,八成就是一個人關在房子練出來的”
“是嗎?曉涵能喝?”
“你以為呢,啤酒最少一個人能喝一打,看不出來吧,這麼低沉的人,竟然能喝”
“不是吧,那咱們兩個也灌不醉呀,我這才買了兩打,想著差不多了,沒想到他這麼能喝”
“沒事,我這裏還有紅酒呢,紅的配啤這才厲害”說完,雨馨得意的笑了,仿佛灌醉曉涵已成定局。
“雨馨…………”
“怎麼?”
“~~~~~~~沒事~~~~~~~”
“怎麼了,想說什麼就說,別跟曉涵一樣支支吾吾的”
“張帆,真的沒占到你便宜吧?”
“沒有,那次真的多虧曉涵”
“那就好,張帆那種人會有報應的”
“不提他,咱們隻說我們世界的人”
“嗯,我們世界的人,希望詩寒沒事,早點回來”
“就是,看著曉涵有時候發呆和自言自語的樣子,我就忍不住說他,我說他其實是自己看著難受,他什麼都好,就是太能撐,死要麵子活受罪,該說的時候不說,咳~~~現在想說,想看,卻沒有機會~~~”
“我相信他們會好的,詩寒會回來的”
“嗬嗬~~~~~今天隻提高興事情,別的全部滾蛋,好好喝個痛快~~“喝個痛快,我們的世界,我們一起喝個痛快~~~~~”
“誰說要喝個痛快~~~”夕朝提著袋子,推開門,站在那裏,陽光斜灑在他臉頰,這畫麵,讓人覺得很美,有時,憂傷也是一種美,隻是這種美需要體會,需要品位,但更多換來的都是心酸無奈,即便如此,誰也不能否認這種美,因為浮沉後的憂傷,骨子裏,散發著無與倫比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