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緣之中,有人太瀟灑,不問世間仇恨與真情,隻愛那一口淡茶;有人浪天涯,不問癡情與等候,隻為風景隻愛花;可有人放不下、不瀟灑、浪天涯。
“曉涵,今天你去會見到任名哦,你們今天不行再打一架吧,當年我覺的你吃虧了,有句話說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怎麼樣,今天就能報仇”雨馨說完就笑了起來,那笑聲估計車外麵十米之內都能聽見。
“韓雨馨,我叫顧夕朝,說了多少遍了,任名怎麼了?人家很好呀,我們上次還一起喝過酒呢”
“哦~~還有這事情,你們煮酒論真愛?”雨馨收住笑聲說到“什麼煮酒論真愛,你厲害,不當編劇還真浪費你了”
“我隻是腦子記的清楚,實話實說,不會像某些人那樣,過去就都忘了”
“咳……雨馨,我無力反駁你了”
“對了蕭楠,你不知道,當年你沒看見,曉涵跟任名那兩個打的,要不是周威去,他曉涵估計過年就要在醫院過了”
“哦~~還有這事呢?我都快忘了,到底怎麼回事”蕭楠問到,似乎是真的已經忘記那些事情。
“你不知道呀,那場麵,絕對堪比(指環王),我們這位神經同學,剛剛跑出精神病院,就被三個同樣天生弱智的男人抓住,那後果可想而知,精神病遇見弱智,除了打架,別無所求”雨馨說完噗嗤的笑了出來。
“嗬嗬~~~原來這樣,我說夕朝後來怎麼跟任名不再說話,原來是這樣”蕭楠笑著說著,仿佛雨馨說的就是事實一般。
“韓雨馨,有你這樣的嗎?最起碼當年我還從懸崖邊拉過你吧?你要私奔,還是我拉你回來的吧?你說不求你知恩圖報,那起碼也不能恩將仇報吧?”曉涵說完把臉轉向雨馨,麵露無奈之情。
“我怎麼恩將仇報你了?你說我哪裏害你了?”雨馨看著曉涵假裝楚楚可憐的說著。
“好好好,你沒有”曉涵無奈的搖著頭嘴裏低聲說著。
“顧曉涵,你說清楚,我哪裏恩將仇報你了?我說的都是事實,你說當年你們打得頭破血流,缺胳膊斷腿,難道這些我說錯了嗎?”
“噗嗤~~哈哈~~”蕭楠忍不住笑了,曉涵回頭看了一眼蕭楠,因為他覺得蕭楠經過這幾年後變了許多,但剛才的笑聲仿佛又讓他看見了當年的那個蕭楠。
“大小姐,你說頭破血流都行,那你說缺胳膊斷腿,這似乎是誇大其詞吧?我要是真缺胳膊斷腿了,那這開車上路不是違章操作,你們也敢坐?”
“後來好了唄,當時誰知道你那根胳膊壞了”雨馨輕蔑的說到。
“我那根胳膊壞了?你說”
“嗯,讓我看看”說完雨馨便向曉涵握方向盤手臂看去,並且感覺看的非常仔細。
“胳膊到是沒壞,看不出來最後做手術移植的痕跡”雨馨一本正經的說完,然後抬頭向夕朝臉上看去。
“你看,蕭楠,這雨馨就是在那裏胡說吧,這下你明白了吧,她就是一個妄想狂跟自戀狂”
“這胳膊到是沒問題,不過好像腦子被打傻了,本來就神經,好像打完之後就變成神經中的戰鬥機了?”
“神經中的戰鬥機?那是什麼?”蕭楠麵帶微笑並疑惑的問到。
“無腦機,俗稱,無腦戰機”雨馨說完便大笑了起來,而蕭楠也笑了起來。
“真是三傻呀,唯獨缺個胡二傻,人家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我看你們是兩個傻子演大戲”曉涵說完強忍著笑容看著雨馨。
“我們兩個傻,也不知道誰神經,我們兩個傻在你麵前,那詩寒傻嗎?”雨馨問到“胡詩寒?她,她比你們聰明多了,原來你們是一樣傻,結果人家在進步,你們卻在踏步,所以現在你們依舊那麼傻”曉涵低聲說著。
“胡詩寒就是好呀,人都不在,你也見不到,竟然都能知道人家變化,你怎麼這麼厲害呀,我看你不但腦子傻了,心,心也傻了”
“我怎麼傻了?你就會胡說,你說當年周威跟張帆打架,又不關我什麼事情,你就整天找我出氣,還在凳子上塗萬能膠,你說你有意思嗎?要不是你讓我出糗,我也不會和任名那麼熟,不跟他熟的話,也就不會把詩寒介紹給他的,你說說,你這是不是罪魁禍首,是不是恩將仇報?”
“你自己腦子傻,現在還誣賴我,我雨馨可是智慧與美貌的象征,那是我故意考察你,誰知你就那麼不經考察,那麼簡單就把詩寒讓給任名,咳~~我也是好傷心,好難受,好失望呀,聲~聲~太~平~洋~的~聲~聲~傷~心~~~~”說著雨馨就唱起來了,曉涵那是一個無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