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王越峰在酒店推行股權改革,王凱東慢慢地在酒店處於孤立的位置
王凱東對王越峰的怒氣無處可解,每天晚上回到家以後,陳珊珊的身體便成了王凱東唯一的發泄處
也是陳珊珊每天一次的可以被王凱東解開繩索的時間
陳珊珊每一次被王凱東解開繩索,都是帶著最黑暗的恐懼,和王越峰親密的記憶還曆曆在目,亦是沒有過去多久,但卻如同已經是發生在上輩子的事情了
她本來隻是一個鄉下丫頭,可是王越峰卻總是把她當成寶物一樣小心翼翼地嗬護,這使得陳珊珊從來竟無法體會到當性愛變成一種無可奈何地妥協,身體上的疼痛和心裏上的折磨竟是那樣地生不如死
再加上不久之前她剛剛做了引產手術,她的身體根本還沒有完全恢複
而這對於王凱東來說卻無疑是報仇的最佳時機
想必大街上依舊是一片燈火輝煌,可被王凱東軟禁在房間之內的陳珊珊卻如同隱居避世的古人,整個房間終日拉著厚厚的遮光窗簾,迫使陳珊珊不見天日
幾天之後陳珊珊便對光線有了極大的抗拒,哪怕是黑暗中一點點微弱的光亮都會使陳珊珊心生恐懼,就像深居深山的小鹿看到了帶著光亮來狩獵的獵人一樣
門口又投進了一點微弱的光亮,光亮慢慢地由一條線變成了一個長方形狀,長方形狀的中央馬上投射出一個高大的身影,光亮繼而慢慢地縮小
陳珊珊想也不想便知道是王凱東
王凱東開始打開了房間裏一盞暗黃的落地燈,搖搖晃晃地就往陳珊珊靠近,同時也幫她解開了腳踝部位的繩索,直抱起陳珊珊一個勁地把她往床上甩了過去
若不是雙手的繩索有一端被牢牢地係在床上,陳珊珊真想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到沒有任何海綿的對麵牆壁了結自己,現在她隻好一邊掙脫著手中的繩索一邊往後挪著身體,一邊顫顫巍巍地發著聲音:“你想幹嘛?”
王凱東動作幹脆利落,三下兩下便卸了自己的外褲,整個身體往陳珊珊身上壓了過去:“你知道嗎?一直以來外麵多少女人做夢都想和我上床,我現在就讓你試試她們一輩子都實現不了的夢想”
陳珊珊無法在瞬間理清千頭萬緒的懼怕,整個人變成自由一種本能地呼喊“救命啊!救命……你禽獸不如!”
王凱東的這套高尚住宅區一直都是隔音效果極好,左鄰右舍想聽到點什麼估計是沒什麼可能,但是房間外的兩個保姆卻還是聽到了聲音,兩個人隻偷偷呆立了幾秒便雙雙搖了搖頭,進了自己的房間
陳珊珊雙手因為被捆綁著發揮不了任何的作用,可兩隻腳卻使勁了渾身解數對著王凱東本能地踢打,嘴裏拚了命地還是那句本能地呼喊:“救命啊,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