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套劍法讓我想起了一些往事。風之揚要學會這套劍法,大約能抵得幾百上千高手進攻。”
“哦?這麼厲害?“趙清儀興奮地說:“爹,若是你的功夫還在多好,從前的功夫你用不成了,但是可還記得一些武功心法?讓孩兒我也在武功上精進一些。”
司徒長風摸摸下巴:“記是還記得一些。也罷,就讓你傳你一些口訣心法,也不枉我司徒長風英雄一世。”
江南的雪,說來得快也快,說晴朗也晴得快。在臘月間竟有些微微春意了,一時間沒有那麼寒冷了。雪凝的窗前也飄來了梅花的淡淡暗香。
宅院的門被人推開了,一條人影走進了院中。來者是蘭兒,輕輕叩響了房間的門。雪凝動也未動,並沒有開門的意思。蘭兒隻得自己推開了門,幹笑道:“好姐姐,怎麼你也沒有開門的意思啊?”
雪凝冷冷道:“我隻是這室中囚徒,誰想來誰想走,我攔也攔不住。”
“不要這樣說嘛,清儀哥對你是很照顧的,給你以女主的待遇。姐姐不要辜負他的一片心意啊!”
“誰想要這種照顧拿去便是,我受寵不起。”
“姐姐真的這般絕情嗎?從前你和清儀哥是多麼好的一對啊!僅僅是他欺騙了你,你就不能原諒他嗎?”
雪凝冷笑道:“好個僅僅隻是欺騙。他做的那些泯滅人性的事,隻能說是僅僅欺騙了我一個人而已嗎?他騙了天下人,騙了所有江湖人士,還有那些所作的血腥之事令人發指。雪凝現在不屑於同他為伍。其實,他在我的回憶之中早已死去,早已被剔除,所以,不能怪我絕情。”
蘭兒說:“可是,清儀哥對你不會死心,除非你消失在他的世界裏。”
“你可知,感情之事不能勉強?他心有我,未必我心有他,但他對我的情感現在與我無關,你我又何必強求?”
蘭兒走近了些,說道:“那麼,如果你消失掉,或者沒有那麼美麗,清儀哥是不是就會死心了?”話剛落音,手中寒光一閃,直向雪凝刺去!
雪凝並未躲閃,而是閉上眼睛微笑著。可是,短劍並未落到身上,眼開雙眼,隻見蘭兒的雙臂被一人死死地擰向身後,而那人滿臉憤怒。來人正是風之揚。
“之揚,你這又是何必呢?她心有怨怒,就讓她刺下來好了。與其這樣痛不欲生,生不如死,我們相見無期,緣淺情深,不如到陰間去相見罷。”雪凝低低地說。
“放開我!你這個白癡!我的胳膊好痛啊!”蘭兒尖叫著。
身後傳來兩下掌聲,慢悠悠的說話聲響起:“精彩!真是夠膽敢刺我的女人。”趙清儀走過來。
蘭兒一見大叫:“清儀哥,這個奴隸竟然敢對我如此粗魯,你替我殺了他!”
趙清儀背著手說:“你要我替你殺他?請問你憑什麼權利跟我這樣說話?隻是擰住你的胳膊不夠,我還要斷掉你的雙手,讓你從此不能再害凝兒。”
“你……你……”蘭兒氣得說不出話來。
“如若不是我看見你就知道你必懷鬼胎,吩咐風之揚隨身保護,我的凝兒豈不要死在你的手裏?你以為我會原諒你麼?我說過,誰若要動凝兒一根指頭,我就要殺了他。你說,我是要你的雙手,還是要你的雙腳呢?”趙清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