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家公子對我們都很好,不過,對我算是最好的吧。”說到這裏,他忍不住笑了笑。
“是嗎?真的嗎?你不會是薑公子的那個伴當?”安歌嘴角含著笑,忽然就問了出來。
“什麼,別瞎說,我家公子可不喜歡男人。你一個姑娘家的,說這種話不害臊嗎?”慶州說話間,卻羞紅了半張臉。
“我有什麼害臊的,又不是我的伴當。”安歌大笑出來,仿佛消解了一件心事。
“看把姑娘高興的,我不是公子的伴當,我可沒說公子沒有伴當啊。”慶州戲謔了一句。
“慶州你吊我胃口?壞小子。”說著舉拳就砸在了慶州的胳膊上。
“哎呦,我的好姑娘,別打了,我學的都是打人可不是被打啊。”
說笑間,已經到了毓美齋門口。比起易紅閣,這裏就冷落多了。安歌帶著慶州走進去,立即有那伶俐的夥計上來招呼,“我來找唐老板,你就說我從易紅閣過來的。”
“這位姑娘,真是對不住了,我家老板這兩日傷了風,不能見客。您要是買點心,我們一會就可以給您送去。”夥計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你家老板可知道了易紅閣瑤琴姑娘自殺的事情?”
那夥計眼睛眨了眨,“老板病得重,不曾有人去說。”
“那易紅閣的瑤琴姑娘可是你們唐老板心儀之人?出了這樣大的事,你們還不去說,不怕老板日後怪罪你們嗎?”
還不等夥計回答,就聽一個婦人的聲音響起:“我說是誰呢?管的這麼多閑事?也是易紅閣裏的妖精吧,我弟弟病了,你們還不放過他,要吸幹他的血肉才算完嗎?”
“這位大姐,怎麼說話呢?我們看著像妖精嗎?”慶州挺身站出來。
“這位小哥,看著樣貌倒是不錯,怎麼骨頭那般軟,也去那易紅閣裏謀生活?”那婦人說話間,欺身上來在慶州臉上,深深看了兩眼。
“我在哪裏謀生活,不勞大娘掛心。我家姑娘本是好心來看看唐老板的病情,你這麼說話,還真是讓人失望。”慶州歎息了一聲,仿佛真心受到了傷害。
“哦,你家姑娘,我看也不是什麼大夫的樣子,憑什麼我要把你們供起來啊。”婦人說著使了使顏色,夥計把客人都了外麵,方便他們在裏麵說話。
“我家姑娘就是翠竹林的安歌姑娘啊,你難道沒聽說過?大姐你的姻緣不要看看嗎?”慶州直直的看著那夫人,但瞧的那婦人不好意思起來。
“我一個寡婦人家,還看什麼姻緣。既然是安歌姑娘來了,那恕我失禮了,我就這帶你們去見舍弟。他的姻緣還真的得勞姑娘費心了,怎麼就一門心思迷上了那個八字不合的妖精呢。”
“好,我們這就去吧。唐老板的事情耽擱不得。”
“是呢,姑娘好好勸勸他,讓他正經找個人家,我也就放心了。天天惦記那個妖精,真是把我們家八輩祖宗的臉麵都丟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