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說老大,我說還不行嗎。”焦陽對藍鳳說。藍鳳聽到焦陽的話就又坐了下來。“快說!”藍鳳對焦陽說。“說什麼?”焦陽裝傻的問藍鳳。“我說焦陽,你是不是皮癢癢了啊,現在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在這兒開玩笑。”藍鳳對焦陽說。
若不是現在大局已定焦陽還真沒心思開玩笑,現在大局已定,而元老會的人再怎麼說也不會和龜公似的亂咬人。所以,焦陽就放鬆的小小的開了一下玩笑,這樣也讓藍鳳從緊張的情緒中緩解一下。
“咳咳咳,我說了啊!你這小女子可聽好了。”焦陽停頓了一下又接著說“就是我們絕對不能說實情,無論元老會的人怎麼問你,隻能說龜公的壞話,千萬不能說我們做了什麼。”
“你這不是屁話嘛,我們不說我們做了什麼,就行嗎?元老會的人又不是傻子,他們不會查嗎?”藍鳳不屑的對焦陽說。“元老會的人查那是他們的事,事已至此我們就應該這麼做,他們若想辦我們我們什麼也沒幹他們也會找理由辦了我們。”焦陽對藍鳳說。“那我們不說他們就不會辦我們了嗎?”藍鳳問焦陽。
“這就是關鍵所在,他們若有些人不想辦我們,我們不說我們做的事,這樣據給他們留了一個不辦我們的理由。”焦陽對藍鳳說。“說的好像也有些道理。”藍鳳想了想說。
這就是一個極其簡單的邏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焦陽雖然參加了此次行動,但從實際情況來說,焦陽就是個旁觀者,而藍鳳則不然,藍鳳和龜公有著說不清的關係,出於自保的意識藍鳳也肯定很重視這件事。而藍鳳作為當局者自然難免會有些不知所措。
“那龜公的事我們怎麼說呢?”藍鳳問焦陽。
“往壞裏說啊,不是告訴你了嘛,說壞話還不會?說壞話不是你的強項呀!”焦陽壞壞的看著藍鳳說。“胡說,什麼時候說壞話成了我的強項了啊!就算是也是被你帶的。”藍鳳這下似乎放鬆了很多。
可不就是嘛,雲開見月明了,當局者不迷了,又開始樂嗬啦。
“行了,行了,看來你是明白了,我們都休息吧,這些天累壞了都。”焦陽對藍鳳說。“等會兒再,等等那邊來信再休息。”藍鳳對焦陽說。藍鳳說的那邊來信就是指的派去觀察龜公仇家追殺龜公的事。
過了大概二十來分鍾,藍鳳的電話響了。
藍鳳看了一下電話說“來信了。”然後接了電話。
“藍姐,龜公的秘密會所被那群家夥端了,但龜公跑了。”藍鳳派去的人說。“好了,我知道了,你們回來吧。”藍鳳說完掛了電話。“哎,龜公跑了。”藍鳳歎了一口氣對焦陽說。“他跑不跑都一樣了,跑了也是孤家寡人一個沒什麼用了。”焦陽對藍鳳說。“也是,休息吧,太累了。”藍鳳對焦陽說。
兩人在沙發上睡著了
……
由於提前已經商定如何對龜公的事向元老會做出解釋,在解釋的時候藍鳳和焦陽是好一頓對龜公的痛罵,雖然龜公本人不在場,但是也讓藍鳳感覺很爽。
焦陽對此次元老會的召集根本沒有太在意,他知道現在元老會基本上就是山高皇帝遠,手下的好些人根本就是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越是這種情況焦陽他們就越安全,因為藍鳳和焦陽能力在那擺著呢!
盡管焦陽和藍鳳的解釋都很牽強,但是現在耀城和昆州都還需要他們。
元老會的人都心裏極其不滿,但是暫時拿焦陽和藍鳳沒有辦法。
焦陽回到耀城後沒有回家就直接去了艾瑞集團。
一進辦公大樓焦陽就覺得哪裏好像不一樣了,但是又說不出到底哪裏不一樣。來到辦公室焦陽正準備躺在沙發上睡一覺,“咚咚”兩聲敲門聲傳到了焦陽的耳朵裏。“請進。”焦陽說。
隻見焦陽的助理笑嗬嗬的走了進來,助理輕輕關上門。“焦總,元老會的特派員走了。”焦陽的助理對焦陽說。“噓!”焦陽把手指放在嘴前做了個不要出聲的動作。焦陽拉著助理走出了辦公室,然後把辦公室的門關好了。
助理見焦陽動作這麼神秘就沒敢出聲。
助理跟著焦陽來到了財務室,看著焦陽仔細的把財務室的每個角落都檢查了一遍。“好了,沒事了。”焦陽對大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