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妞撇撇嘴,不滿的說:“我是父親唯一的親生女兒,他的遺產不交給我,卻交到外人的手裏,真搞不懂他是怎麼想的。難怪我媽對你不放心呢,總認為你窺視豬耳朵的遺產,看來,我媽的擔心不無道理呀。”
牛二驚詫的問:“黑妞,難道你也對我不放心嗎?你也認為我會窺視豬耳朵的遺產嗎?”
黑妞笑了笑,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覺得,我父親對你比對我更貼心,牛哥,我就不明白了,豬耳朵為啥對你這麼好呢?”
牛二嘻嘻一笑,說:“俗話說,以心換心嘛,坦率的說,一開始,我對豬耳朵不咋地,但是和他接觸一段時間後,發現他這個人挺不錯的,也挺可憐的,於是,無形中就對他好了起來。”
黑妞不滿的說:“牛哥,你咋一口一個豬耳朵的叫他,是不是對我父親太不禮貌了呀。”
牛二不好意思地辯解道:“我不是喊順口了嘛,不然,你叫我喊他啥?”
黑妞想了想,說:“你就喊他大叔吧,或者是師傅也行。”
“好吧,那我就喊豬耳朵叫大叔吧。”
黑妞突然一骨碌從床上爬了起來,說:“牛哥,你把我父親給你的兩幅古畫拿給我看看。”
牛二懶懶的說:“都大半夜了,還看什麼古畫呀?要看明天再看嘛。”
黑妞扭了扭小腰,說:“我就要現在看嘛。”
牛二無奈的說:“好吧,既然你想看,那我就拿給你看。”
牛二從櫃子裏取出兩幅古畫,拆開油紙,平攤在桌子上。
這兩幅畫,一幅是山水畫,一幅是人物畫。山水畫畫的是高山流水;人物畫,畫的是一個古代的武士,騎在一匹駿馬上,正揚鞭飛馳在草原上。
黑妞疑惑的問:“這兩幅畫,畫得很好嗎?”
牛二搖搖頭,說:“我不懂畫,看不出來這兩幅畫畫得好不好,反正畫的挺像的那麼一回事的。”
黑妞問:“你估計這兩幅畫值多少錢呀?”
牛二又搖搖頭,說:“這我可估不出來。”
黑妞說:“明天到醫院去問我父親,看他是花多少錢買的這兩幅畫,一般來說,如果購買時的價格高,那賣出去也不會便宜的。聽說,最近幾年字畫升值很快的。”
牛二擔心的說:“大叔把古畫放在我這兒,沒說讓我告訴你,你一問,大叔就知道我對你泄了密,會不高興的。”
黑妞不悅的說:“牛哥,我是他的親生女兒,他本來就不應該瞞著我,按理說,這兩幅畫本應交給我來保管。”
牛二尷尬的說:“黑妞,你父親沒告訴你這兩幅古畫的事,肯定有他的考慮,至於大叔是怎麼考慮的,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希望你不要責怪大叔,我看得出來,大叔很在乎你,我想,也許這兩天,大叔就會處置這兩幅古畫。”
黑妞斜眼瞧著牛二,說:“薑還是老的辣,我媽一眼就看出你想打我父親遺產的主意,看來,我媽的眼光挺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