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撇撇嘴，說：“吳天雷整天扳著個臉，還能好說話？”
“您認識吳天雷？”牛二楞了一下。
“不瞞你說，我二十多年前就認識他了。”老板娘歎了一口氣。
牛二又吃了一驚。不過，牛二想，住在一個城市裏，即使認識也沒啥可奇怪的。
牛二離開飯店，去了證券營業部。
此時是上午十一點鍾，股市還沒收市。
牛二敲了敲營業部主任辦公室的門。
“請進。”
主任一見是牛二，楞了一下，問：“小牛，是不是吳老板有事呀？”
牛二笑著說：“主任，吳老板去了澳大利亞，他倒是沒事，不過，我…我想請您吃中飯。”
主任推辭道：“小牛呀，你有事就說事，別跟我講客氣。”
牛二問：“前一段時間，聽說營業部大戶室要招聘一名清潔女工，不知道招聘了沒有？”
“哦，還沒找到合適的人，怎麼，你有人選嗎？”主任急切地問。
看來，主任正在為清潔女工的事兒煩心呢。
“主任，我老家有一個姑娘想到城裏來打工，她很適合做清潔工作。”
“鄉下姑娘，太好啦，能吃苦，不挑剔，說實話，我也考慮想招聘一位鄉下女人。”主任顯得很興奮。
“那我讓她來考核一下？”牛二很高興，想不到這個空缺還沒填補上。
主任手一揮，爽快地說：“不用考核了，鄉下女人做這個事，絕對不會有問題。這樣吧，你讓他明天就來上班吧。”
“好的。”牛二高興得差點就跳起來了。
牛二一出證券營業部，立即給李寡婦打了電話。
“喂，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一到A市，顧不上喝一口水，就忙著給你找工作。一家證券營業部要招聘一位清潔工，我推薦了你。人家見是我親自推薦的，一口就答應了，讓你明天就來上班。”
“啊！哇噻！萬歲！太好啦。牛弟，我太愛你了，我都想在你臉上啃一口了。”李寡婦得意忘形地叫嚷著。
“我幫了你的忙，你還想啃我。”牛二故意不悅地說。
“傻牛弟，我啃你，就是想親你一口呀。”李寡婦樂嗬嗬地說。
“得，我可不稀罕你啃。”
李寡婦歡天喜地的說：“我得趕緊收拾一下東西，趁晚上趕到鎮上去，明天才能到A市呀。再怎麼著，也隻能後天上班了。”
牛二想了想，說：“蓮花，你趕緊收拾東西，今晚到鎮上旅社去。我來接你，咱們連夜往A市趕，這樣，你明天就能上班了。”
“好吧。”
牛二掛了李寡婦的電話，忙給司機打了一個電話，說：“我還要租你半天車，你下午二點鍾到我下車的地方來。”
牛二早就看見張婷在報攤前忙碌，他辦完這些事情，就去了報攤。
“婷妹！”牛二離老遠就喊。
張婷對牛二笑了笑，等牛二跑過來了，她嗔怪道：“牛哥，你對老板娘，對證券營業部的人，都比對我親熱呀。”
牛二知道，張婷是見怪自己先去了飯店和營業部，最後才來看望她。
“婷妹，那都是禮節性拜訪，隻有你這兒才是最想來的地方其實，我在飯店門前下車後，第一眼就是往報攤這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