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搖搖頭，說：“我沒感覺到被人跟蹤，也沒和任何人發生矛盾，似乎一切都很正常。”
吳天雷瞅著牛二，又問道：“最近你得罪過什麼人沒有？”
牛二猶豫了一下，回答：“我得罪過王麻子。”
“王麻子？！”吳天雷一驚，急切地問：“他是不是叫王猛？”
牛二點點頭。
吳天雷驚詫地問：“牛二，你是怎麼認識王猛的？”
牛二深情地望著吳天雷，坦白道：“吳叔，有一件事我沒告訴您：四年前，我第一次進城打工，應聘進了《一品香》茶樓。”
“你…你在《一品香》茶樓打過工？”吳天雷顯得十分驚詫。
“對。我和王麻子就是在那個時候結的仇。”牛二幽幽地說。
吳天雷眯縫著眼睛，仔細打量著牛二，突然，他指著牛二，問：“四年前，你在《一品香》茶樓當門童，對吧？”
牛二笑著點點頭。
吳天雷笑著說：“怪不得我覺得你有點麵熟呢，原來是在《一品香》茶樓打過交道。”
“吳叔，那時，王麻子欺負我，您給我幫過兩次忙呢，最後一次，您掩護我逃跑，不然，要是被王麻子抓著了，非讓我脫一層皮，弄不好下黑手把我殺了，也很有這種可能的。”
吳天雷眯縫著眼睛，回憶道：“我想起來了，有一天晚上，你正要進《一品香》茶樓，你從裏麵衝了出來，王麻子隨後也追了出來。我怕王麻子欺負你，就攔了他一下，他為此還挺怨恨我呢。”
“是的。那時，我身體不太好，也沒力氣，又不會武功，幹瞪眼被王麻子欺負。”
吳天雷問：“我記得王麻子對我說，你報警陷害了他，有這回事吧？”
牛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點點頭，說：“我看見王麻子玩女人，就報了警，想把他抓到監獄裏去，沒想到被他溜跑了。”
吳天雷搖搖頭，說：“牛二呀，你這一報警，沒把王麻子咋樣，倒是把《一品香》的老板娘整苦了，你一報警，警方就盯住了《一品香》茶樓，沒過多長時間，就把《一品香》茶樓封了。”
牛二內疚地說：“我那時太年輕了，又不懂事，沒想到會害了靈姐，真是對不起她了。”
牛二稱丁靈是“靈姐”，又把吳天雷嚇了一跳。
“你…你喊丁靈啥？”吳天雷驚詫地問。
牛二知道自己失了口，暴露了和丁靈的關係，於是，隻好承認道：“丁靈對我象姐姐一樣，所以，我喊她是靈姐。”
吳天雷詫異地問：“你這次進城又和丁靈聯係上了？”
牛二點點頭。
吳天雷狐疑地瞅著牛二，半晌沒吭聲。
牛二解釋道：“我這次進城，說來也巧，又跑到靈姐的中介公司去找工作，這麼一來，就又和靈姐見麵了。”
“哦，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呀。”吳天雷原以為牛二四年來一直與丁靈保持聯係，現在終於弄清楚了，他倆隻是偶爾又見了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