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芳和牛二一邊拌嘴，一邊吃飯。吃完了飯，到長途汽車站買了票，踏上了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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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A市一下車，牛二見車站旁不遠處有一個小診所，便順手在地上撿了一塊磚頭，啪地一聲往腦袋上一拍。
小芳見狀，嚇得驚叫起來：“媽呀！”
牛二的腦袋開了花，流出了鮮血。
“牛哥，你傻呀！嗚嗚……”小芳嚇得哭了起來。
“別害怕，走，到診所去包紮一下就沒事了。”牛二笑嗬嗬地說。
小芳掏出幾張麵巾紙，遞給牛二：“牛…牛哥，你…你快把傷口捂住。”
沒幾步就到了診所，醫生問：“打架打的？”
牛二回答：“我跟老婆吵了幾句，她一生氣，就把杯子摔了過來。”
醫生望了一下小芳，教訓道：“怎麼能往腦袋上扔杯子呢，要是砸在太陽穴上，會要了人的命。”
小芳低著頭沒吭聲。
護士給牛二包紮好了，交代道：“別進水了，洗澡時注意點。”
牛二點了點頭。
一出診所，小芳就責怪道：“牛哥，你怎麼亂開玩笑呀，你說是我砸的，人家看我的眼神都是怪怪的，好象我是一隻母老虎。”
“我心情很好，開個小玩笑嘛。”牛二嘻笑著說。
“牛哥，我不喜歡你開這種玩笑。”小芳板起了臉。
“好，小芳，別生氣，以後我不開這種玩笑了。”
牛二給老板娘打了個電話：“阿姨，我和小芳回來了。”
“啊！這麼快就回來了。”老板娘急切地問：“事情辦得怎麼樣呀？”
“阿姨，見麵再說吧，我和小芳馬上到麵館來。”牛二說完掛了電話。
牛二打了輛出租車，沒二十分鍾就到了小麵館。
出租車還沒停穩，老板娘就從麵館裏跑了出來。
她一見牛二頭上紮著繃帶，嚇得臉都變了色。
“牛二，你這是咋啦？”老板娘扶住牛二。
“唉！阿姨，這次陪小芳回老家，能平安回來，算我命大呀。”牛二故意裝出大難不死的慶幸表情。
“究竟出了啥事？”老板娘驚慌地問。
“阿姨，進店再慢慢說吧。”牛二有氣無力地說。
老板娘把牛二扶進麵館，讓他坐下來。然後又跑去倒了兩杯水。
“唉！真沒想到我還能平安回來。”牛二感慨地說。
“是…是小芳爹打的？”老板娘問。
牛二點點頭說：“阿姨，要不是我會點武功，又躲得快，早就一命嗚乎了。”
“小芳，你不怎麼不攔著你爹呀，要是打出人命來咋辦？”老板娘指責小芳。
“阿姨，當時我不在場。”小芳推托道。
“哎呀，牛二啊，談這種事的時候，就應該讓小芳在旁邊給你保駕呀。”老板娘說。
“我沒想到小芳爹的脾氣會這麼暴，剛開口說話，小芳爹就火冒三丈地蹦了起來，他抓起身邊的一隻碗，向我猛地砸來。我一側身，躲過了。沒想到小芳爹又掄起板凳打過來，幸虧我頭一偏，隻把腦袋擦了一下。不過，這一擦，也是頭破血流了。”牛二敘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