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羅!”小廚師跑到吧台,拿過來一個小鍾。他開始讀時:“半分鍾…一分鍾……”
老板娘見王麻子用舌頭搔牛二的臭腳丫子,一陣惡心,哇哇地吐了起來。
“我又沒讓你用舌頭搔,你吐個什麼?再吐,我把左腳留給你。”牛二威脅道。
“我,我不吐了……”老板娘嚇壞了,趕緊閉上了眼睛。
王麻子搔完了牛二的右腳,又開始搔牛二的左腳。牛二心想:娘的,老子作賤死你,誰讓你拋妻棄子呢。
牛二見老板娘緊閉著雙眼,站在那兒象是睡著了一樣,就說:“老板娘,你快寫坦白書呀。”
老板娘如夢初醒,趕忙睜開眼睛,背過臉去,繼續寫起了坦白書。
“寫到哪兒啦?”牛二問。
“寫到:是王麻子勾搭我。”老板娘回答。
“好,後麵照實寫:那一天,我老公不在家,王麻子翻我家廚房的窗戶,進來把我那個了。”牛二說。
“不對。我翻廚房的窗戶進來後,老板娘就撲進了我的懷裏。”王麻子更正道。
“是這樣嗎?”牛二扭頭問老板娘。
老板娘紅著臉說:“王麻子翻窗戶進來後,我一看,既然已經進來了,如果我不同意,他肯定會傷害我的。所以,我就半推半就地依了他。”
“不對。你撲進我的懷抱,對我說:你咋這麼性急呀,我正準備給你開門呢。”王麻子說。
“我那是騙你的話。”老板娘翻了個白眼。
“那天晚上,我和你完事後,準備回家。你拉住我,不讓我走,非讓我陪了你一夜。第二天早晨,我臨走時,你主動對我說:我老公得一個禮拜後才回來,讓我每天晚上都來。”王麻子揭發道。
老板娘的臉更紅了,她索性承認道:“我已經跟你睡過一次了,還在乎啥?就破罐子破摔唄。”
牛二說:“實事求是地寫:王麻子翻窗戶進來後,我就跟他有了一腿。”
“完了?”老板娘問。
“我覺得應該完了。”牛二說:“你倆都在上麵簽個字,再按個手印。”
老板娘和王麻子乖乖地簽字、按手印。然後,把“坦白書”遞給了牛二。
牛二仔細看了看“坦白書”,他滿意地點點頭,說:“好,這個坦白書放在我這兒,隻要你倆不惹我,我就不會拿這個坦白書來對付你們。”
牛二把“坦白書”疊好,放進口袋裏。然後,他站了起來,朝外麵走去。
王麻子站了起來,他探頭望了望,見牛二已經走出了麵館,就揉著膝蓋罵道:“我造,這個小雜種,把老子整慘了。”
“走了?”老板娘餘悸未消地問。
“走了。”王麻子咬牙切齒地說:“這次我就饒了他,下次若是再碰到他,非卸了他的一條腿。”
“他不卸你的腿就算萬幸了,你呀,連他的汗毛也不敢拔一根。”老板娘用鼻子哼了一聲,繼續說:“這個小子如果是個過路客,那就問題不大。如果他要在這兒長住,那我倆就被他牽了牛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