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我在鄉下時,也沒在田裏幹活。我家開了個豆腐店,我每天幫父母打豆腐。你說,我整天貓在屋子裏,皮膚能曬黑嗎。再說了,我媽的皮膚白,我呢,遺傳了我媽的。”老板娘和牛二拉起了家常話。
牛二心想:這個老板娘人倒是不壞,要說呢,自己剛才說吃狗屎的話,確實有點不妥。想到這兒,牛二就對老板娘說:“我看在你腿抽筋的份上,就不罰你跪了,起來吧。”
小廚師把老板娘扶了起來。
老板娘見牛二對她的態度改觀了,便得寸進尺地說:“那我就到吧台去了,還有一攤子事呢。”
“站住!”牛二大喝一聲。“不讓你跪,不等於這個事就了了。你給我老實地站著,不許亂動。”
“小兄弟,您罵也罵了,罰也罰了,還想怎麼樣呀?”老板娘不知道牛二的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牛二見王麻子進了廁所,半天也沒出來,就對小廚師說:“你讓王麻子趕快從廁所裏滾出來!”
小廚師敲了敲廁所的門,叫道:“王師傅,大俠讓您快出來,不然,他要來踹門了。”
“知道了。”王麻子答應了一聲。
沒一會兒,王麻子就出來了。隻見他穿著濕淋淋的褲子,一副狼狽不堪地模樣。
“你洗幹淨了沒有?怎麼還有一股子臭味兒呀。”老板娘捂住鼻子。
“就是個臭人,咋洗也洗不幹淨。”牛二瞪著王麻子命令道:“你給我跪下來。”
“還跪呀?”王麻子見老板娘站著,心想:難道隻讓我一個人跪呀。”
“我數到三,你要是不跪,看我怎麼收拾你。”牛二嚴厲地說。
王麻子現在知道牛二的厲害了,他撲通一下跪了下來。
“剛才,你倆承認有一腿。現在,寫個坦白書。”牛二心想:今天,我把王麻子打得夠嗆,如果他真報了警,很可能會讓我吃官司。要製服他倆,就得抓住小辮子。
牛二曾經在一本書上看到過這麼一句話:要想控製一個人,要幺就抓住他的心,要麼,就抓住他的小辮子。牛二覺得:這句話說得太精辟了。
“寫坦白書?”王麻子有點不樂意了。
“是啊,把你倆勾搭在一起的事情寫下來,然後,你倆在上麵按個手印。
聽說要按手印,王麻子更不幹了。說:“白紙黑字的東西,不能寫。”
“你不願意寫?”牛二陰陰地問。
“不是不願意寫,是怕傳出去了,會惹大麻煩的。”王麻子解釋道。
“坦白書就放在我這兒,你倆隻管放心。隻要你倆不惹我,就決不會透露出去的。”牛二信誓旦旦地說。
“兄弟,你就饒了我倆吧。”王麻子哀求道。
“我饒了你倆,就怕你倆不放過我呀。”牛二狡黠地說。
“兄弟,我倆就是吃了豹子膽,也不敢再和您作對了。”王麻子被牛二收拾得夠嗆,現在,他有點怕這個後生了。